宴落帆颇有做贼心虚的架势,像是被吓到炸毛的猫,凌乱的束发上窜出一撮呆毛,眼睛瞪圆:“怎么了?”

在说完后突然意识到这称呼的不对劲,他又面露惊喜,“是恢复记忆了吗?”

殷辞月将视线放到左手腕情丝镯上,想起那缱绻暧昧却没有进展到最后的梦境,那是真实发生过的,但张了张嘴最后给出的回答却是摇头,“没有。”

宴落帆不禁面露可惜,不过也清楚,情丝都还在手腕上老实待着怎么可能恢复?

他正反思自己的梦为什么会如此少儿不宜?难不成真是因为素了太长时间?可在原世界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也没发生过这种情况,太羞耻了。

“在想什么?”

听到问话,宴落帆突然发现自家失忆道侣话多了一些,但为了保全颜面他摇头,“不是很重要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他注意到另一个点,“不过你没恢复记忆怎么想起来要叫我‘阿宴’?”

殷辞月为这追问一怔,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
宴落帆歪歪头,托着下巴推测道:“可能你已经想起一点了,但没意识到。”

然后两人相对而坐,彼此沉默。

宴落帆发现他们居然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,聊天也因为失忆找不到话题,眨眨眼睛,“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?”

回顾往昔,殷辞月除了修炼便是修炼,等修为无法更进一步后便琢磨将道侣召回的法阵,现在要他找想做的事情,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,毕竟最终目标都在面前了,“我给你做糖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