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越来越小,剩下的话他讲不下去了,因为意识到这或许还真是殷辞月的目的。

没必要,真没必要,不过也不必因这种小事闹得不开心,宴落帆最后选择了纵容,他一直在因为各种原因退步,但并不为此烦恼。要说在小院里窝着唯一头疼的点便是——

“大白天的,这是做什么?”

殷辞月又寻到机会往他身上凑了,若只是亲个两口还行,总是没完没了的。

宴落帆原本出于舒服而松垮的衣袍在一眨眼的工夫,已经被解得差不多,半挂在腰侧和手腕,只能保持原有的动作揉了揉自家道侣柔顺的墨发,无可奈何道:“这藤椅能撑住我们两个人?”

“可以。”

殷辞月说完这话后便含住了宴落帆的唇瓣,将那张惯会撒谎的嘴巴堵住,一同堕入沉迷。

经过这么多日,宴落帆也知道眼前人在意的点到底是什么,也乐意哄人高兴,殷辞月现在正在他锁骨上刻下痕迹,自然垂落的乌色长发拂过皮肤带来痒意,他在瑟缩后轻笑道:“我喜欢你。”

他家阿宴很少说这样直白的话,殷辞月一怔,然后将人抱得更紧:“我知道。”

可他很贪心,要当最重要的。

现在属于阿宴的那块玉珏已经全部变红,他很欢喜。

……

等到宴落帆昏昏沉沉醒过来,窗外天色已然黯淡,索性翻了个身继续将眼睛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