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筠曦蛾眉高高隆起,黑白分明的含情美目明晃晃昭示心绪,睇了一眼萧钧煜,俏生生道:“我同太子殿下无什么话可说。”
她想压着性子,奈何萧钧煜非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同她扯不清。
以前,她倾慕萧钧煜,追在萧钧煜身后,萧钧煜却清清冷冷若皑皑高山积雪,冷肃轩举:“男女有别,沈姑娘自重。”
现在,她决心与萧钧煜再无干系,萧钧煜却在人前说似是而非的话。
沈筠曦神色不虞,睇萧钧煜的眸子更是疏冷,仿佛三月犹带冰凌的泉水。
萧钧煜指尖一颤,心口闷闷得痛。
食指无意识敲在中指指背,唇角微抿:“还请皇弟稍稍避让。”
萧和泽拧眉,犹豫一瞬,朝沈筠曦微微颔首,抬步朝前面的甬道走去。
两侧的宫女、太监、婢女也垂头极快得退去。
没了外人,沈筠曦态度闲适几分,不客气得单刀直入:“殿下有话快说,男女有别,还请殿下自重。”
反正以往钦慕、追求萧钧煜时,她便不是什么端庄的大家闺秀,她向来性子直爽、随性张扬,萧钧煜也从不与她计较礼节规矩。
“男女有别,请自重”以往从他口中觉得理所应当的词,如今变得尤为刺耳。
萧钧煜凤眸微沉,若有所思。
是不是以往他对沈筠曦的态度太过疏冷?
沈筠曦见萧钧煜沉着眸子看她,眸光幽邃复杂,眸中似乎隐隐有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