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这个时代,同性相恋还是禁忌,即便真的在一起了,也都是私底下偷偷摸摸,没人会公然拿明面上说。
“这有什么,我才不像师父、师叔那么迂腐……”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很低,还小心环顾左右,显然怕被人听见,边朝魏冬和净明眨眨眼,提醒道:“不过这话我也就和你们说说,你们可得替我保密,别往外传,要让师父、师叔知道,我肯定免不了一顿打。”
魏冬没见过入魔后的彦棠,但这些天接触下来,他发现入魔前的彦棠乐观健谈,是非常好相处的,看起来也很无害,别说杀人,就连杀鸡他都不敢。
于是笑着打趣道:“我们这算不算抓到你把柄了?”
彦棠苦着脸,哀怨看魏冬:“我们不是朋友吗,你这么说也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他说着顿了顿,又继续之前没说完的话:“反正我就觉得,你俩感情肯定特别好,平时走哪都形影不离,还有看对方的眼神,啧,我都没眼看,要不是净明是出家人……净明师父,我这么说只是就事论事,你可别见怪。”
他显然也意识到,当着出家人的面,说这种话不太合适。
宁鹫摇摇头,示意无碍,低垂的眼眸深处,实则掩着浓浓笑意。
“那就好,罪过,罪过。”彦棠熟起来话特别多:“我是觉得,现在不是提倡恋爱自由吗,那性别也该一并自由才对,相爱就好了,管他什么男女。你们说是吧?”
魏冬赞同点头,没想到彦棠在这个时代,还能有这种想法,说明他的确是个包容性很强的人,不骄不躁,随性自由。
这样的人,魏冬实在想不到,他会因什么入魔,难道只是因为骨玉?
说话间,三人已走到观礼处,魏冬和宁鹫找了张桌子坐下,彦棠身为新娘哥哥,还须忙着招待宾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