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波抱住了他,身体猛地颤了一下,白楚年摸到了他背后的弹痕,死海心岩在汲取着兰波的生命力。
“小白,只要有一点机会,就不要摘项圈,好吗。我还……能起来……我会救你。”兰波尖声长吼用指甲将背后的子弹从伤口中挖了出来,像感觉不到痛苦似的,惶恐地紧紧搂住白楚年。
他鲜少说出这样祈求的话,原来雍容傲慢的王也会低头。
白楚年抱着他蹲坐到地上,下巴搭在他肩头,嗓音按捺不住哽咽:“你别这样,你别求我。”
珍珠一步、一步朝前走来,抬起重新上弹的手枪,指向了兰波的后颈。
白楚年瞳孔骤缩,想要推开兰波,但兰波固执地搂着他,不肯躲开。
“我总不会让你破灭在我眼前。”
因为两侧的培养舱已经收拢得太窄太窄,宽度只能容纳两人前后站立,意味着他们之间总要有一个人挡在枪口前。
“不会的,我保证。”白楚年将双手挡在了兰波后颈上,遮住他的要害,冷冷凝视步步逼近的珍珠,在脑海中寻找将他毙命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