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楚年穿完衣服,一抬头看见兰波还在把脸埋在衣服里吸味道。
“啧,你别磨蹭,快穿啊。”白楚年把毛巾搭在兰波头上,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自己的干净nei裤扔到兰波腿上。
兰波指尖勾着黑色平角裤的一角,托腮问他:“randi,这个要怎么穿。”
白楚年插着兜审视他:“你是真不会还是装不会。”
“真的不会。”
“来给我。”白楚年蹲下来,把平角裤的腰撑起来,“看见上面两个洞没,一条腿穿一个洞。”
雪白的一只脚伸了进来,顺便踩在了白楚年的膝头,平角裤挂在他光洁如玉的小腿上,仿佛挂在象牙上飘荡的蜘蛛网。
nei裤之后是长裤,然后是袜子和鞋子,白楚年帮他穿得口干舌燥,
兰波收回脚时鞋尖不经意蹭过了白楚年的手腕,白楚年瞬间悟到了,这样的衣服只适合扒下来而不是穿上去。
走出换衣间,兰波身上的omega信息素已经完全被阻隔剂屏蔽,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陌生人几乎很难靠外表来分辨他的性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