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血族难缠得要命,任何异动他都能瞬间发现然后轻而易举地扭断他们其中一人的脖颈。圣器对他毫无效果。最强的转化者也只能在他手背留下一道划痕,随后就被掐断脖子丢在一边。
“你到底是谁!想干什么?”猎人咬牙切齿地问。
男人勾起嘴角,随手丢出一根树枝,正插入从侧面偷袭的猎人的心脏:“沃尔德伦。很少有人类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沃尔德伦悠闲地站起,仔细地嗅闻着从结界透出的空气,说:“里面的清扫结束了,现在到我了。”
猎人直觉不妙,立刻端起枪。
“咔嚓——”半发热的枪管被折断,与之共同响起的还有身后战士们的骨头折断声。
沃尔德伦把玩着抢来的子弹,凝视着剩下的人类。
他的眼瞳是蒙着一层灰的暗红色,如同从地狱降临的恶魔:“我只杀搅乱血族血脉的肮脏产物,至于你们,要么早点滚回你们的教堂好好听神的训斥,要么留在这里由我撕裂你们的喉咙。”
猎人因为惊吓而动弹不得,他紧紧握着匕首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……”
沃尔德伦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血族的家务事,不需要人类插手。”
结界内。
巨石与石碑沾满了血迹,渗透进碑文里,也侵染进墓碑前零落的白色野花里。
海风再次吹拂而过,将几乎凝成实质的血腥味道吹散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