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维乔莱尔是个例外。
“他可以忍受血液的诱惑,制止杀戮,扼制贪欲。用你们人类来比喻的话,他更像个神父。”安德烈冷笑了一声,“他和沃尔德伦是两个极端,一个活在阳光的地段,一个沉溺于黑夜无法自拔。对于沃尔德伦来说,维乔莱尔的确是最特殊的存在。”
“他将这种空缺认为是爱情,听起来有些愚蠢。”莱恩斯说。
安德烈摇头,神色凝重:“探长先生,你以为我们是什么?我们不是仁慈的贵妇,也不是善良的神父。当有什么东西脱离掌控,我们只会用利爪抓住猎物,獠牙吸食血肉。吸血鬼的爱,比恨意更可怕。”
莱恩斯看向安德烈的眼睛,暗金色瞳仁里暗光流转,他在讥讽,也在恐慌。
恐慌沃尔德伦可能对维乔莱尔做出的事情,讥讽血族永远逃脱不了的诅咒。
“要立刻去找维乔莱尔。”安德烈转身回屋,又在门前犹豫地停下脚步。
屋子内加文的尸体已经被咒术燃成灰烬,单人沙发里艾德里安捧着书懒散地窝着。
安德烈回头看莱恩斯,眉眼始终紧凑而不舒展。
“这个消息来源于我的‘冒险’。”莱恩斯提醒道。
“感谢你做出的贡献。”安德烈敷衍地回答,“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交给血族。”
“戴竹的那个成语是什么来着?卸磨杀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