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:“沃尔德伦究竟要做什么,你知道吗?”
艾德里安点点头:“他要做血族的王。”
“沃尔德伦的能力比所有血族都强,没有人意识到他的到来,也没有人意识到他要做什么。我是收到科尔的蝙蝠才赶去维乔莱尔寝宫的,护卫毫无所觉,防御的阵法也全部瘫痪。那个诅咒,”艾德里安瞥向科尔的脖颈,“是对着维乔莱尔去的。”
“科尔身上不止诅咒那么简单,我感到的时候他肚腹被捅了个对穿,整个房间都是血液的味道,维乔莱尔也受了伤。沃尔德伦的威压让我连出击都缓慢。”
血统上的差距难以跨越,面对能力和基因都绝对碾压的敌人,任何人都会因为恐惧而战栗。
艾德里安是热爱滚烫血液从脖颈喷洒而出的疯子,对手让他兴奋,战斗给予他快乐。
这样的血族面对沃尔德伦,也只能凭靠本能挡在维乔莱尔身前做出防御,而失去了攻击的可能。如果不是科尔在最后一刻替他承受诅咒,此时躺在这里的就只能是两具尸体。
“通过对欲望的放大来控制精神,如同陷入不会醒来的梦魇一般,一旦放松就会彻底的沉入噩梦,再也无法醒来。这也是沃尔德伦想对维乔莱尔做的事。”科尔说。
“‘弱者不配拥有王位,也保护不了族群。’,他的原话。”
“对王位感兴趣吗?真不像他。”安德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