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竹不会被圣器影响,同时他的自愈能力也没有血族那么强。他的精神多强大,身体就有多脆弱。
“曼达夫人是个独特的人类,对吗?”戴竹直起身,熟络地搭话。
安德烈本不想搭理他太多,听到曼达后仍然把眼神给了戴竹。
擅长读心的人会更敏感,安德烈本能地防备起来。
戴竹举起双手,“只是猜测而已。要读你的心,代价可不小。”
“曼达夫人拥有坚强的内心。她对爱情的忠诚高于道德与人性。”戴竹赞叹地笑笑,“真是一位神奇又值得敬佩的女性。”
“和她的诊疗过程让我很享受,她和其他人不一样,她很纯粹,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”
“是另一个曼达和你做的诊疗。”
戴竹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安德烈眯起眼睛问。
“你的那个人类,好像不太信任你。”
“挑拨离间是很低级的手段。”
戴竹做出无奈地手势:“我是好心,我们是血族,血族和人类永远不是一类人……”
尖锐的指尖精准扣在脖颈未愈合好的伤口上,戴竹知趣地闭上嘴,朝安德烈点头,表示顺从。
安德烈在他脖颈处摩挲,没有一点暧昧,满是探寻与威胁:“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种话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