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无忧不满的皱眉,借着爆破管中滚滚白烟弥漫之际,快步来到阎情身边,单手扯住他的肩膀,压低声音道,“走!”

不想力量预估错误,这一下非但没把人从椅子上扯起来,反而被阎情一把扣住手腕,一个反手折身反压在了书桌上。

“操!”詹无忧低骂一声。

阎情力量惊人,詹无忧犹如被压在五行山下的猴子,半点也动弹不得。

白色的烟雾在办公室弥漫,又在优秀的换气系统中很快消散。

詹无忧认命似以站趴的姿势贴在书桌上,微抬着脖子看着前方十位黑衣人。

领队虽然穿了防暴衣,但近距离的防爆管还是让他受伤不轻,此时只能半坐在地上,怒瞪着詹无忧。

詹无忧回以无辜的眼神。

其余几位九位脸色不明,不知是谁先踉跄了俩下,喊出一声,“那小子刚才划伤了我!”

普通的划伤并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,但詹无忧心机的在刀刃上抹了点浓缩麻醉剂。

他特地挑得匕首,刀身细窄如柳叶,被划伤时感观极浅,大家又在亢奋之下,完全没有发现詹无忧挤向领队时,顺带着划伤了自己。

如今,一人喊出这声后,所有站着的跟多米诺骨牌似的,一个倒,人人倒。

转眼间,原本对峙着的双方,有一边儿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。

阎情目光透着危险,仔细打量着擒在手里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