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无忧轻轻’啊’了声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,“那,那天,就是我我之前想去医院看看苏小姐,主人没同意,所以,我就想……是不是主人还在生我的气?”

“就这?”王致痞气十足的脸都快挤到了一起,“你不问问我阎爷喜好?日常?怪癖之类的?”

“啊?”詹无忧双眼一亮,你是才被提醒到可以了解这方面的知道,迫切道,“可以吗?”

王致崩起脸,“当然不可以。”本来还以为迷住阎爷的是什么娇艳人设,结果竟然是纯情胆小的小兔兔类型。

真看不出,阎爷竟然好这口。

但他还是有几分良心的,看着这只小白兔被拒后双耳耷拉的可怜模样,安慰道,“别瞎想,阎爷既然把你带来这儿,就说明没有讨厌你的意思。时间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王致顿了顿,又补了句,“牛奶要吗?”

“不了,谢谢。那个,王大哥。”

王致发声一声疑惑的音,“恩?”

詹无忧小脸红红的,声音也有点弱,“我睡觉习惯裸睡,那个,如果你有事找我的话,麻烦先敲个门再进来好吗?”

他可没兴趣看这种小白兔的肉体,王致干笑几声,“行,我就在外面的客厅,你醒了就叫我。”

“好的,麻烦你了王大哥。”

王致最讨厌的就是娘们唧唧又腻腻歪歪的男人。詹无忧可谓把胆小又唧歪演活了。

把人赶离后,詹无忧锁上门坐到靠近阳台的的沙发上,指尖轻点耳边的钻石耳钉。

远在五公里外的跑车上,阎情外套口袋里一枚圆滑的金属物银光微闪。

耳钉发出极轻微的白噪音,紧接着传来阎情极淡的呼吸声及跑车马达嚣张的轰鸣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