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’钟’,这个据说是’淆’创使人之一的神秘人。

阮白纯早年退出淆后还能混得风声水起,有一半要归功于她在淆里认识的贵人,如果能通过这个订单搭上钟,切断阮白纯背后的贵人……

詹无忧眯着眼,上辈子他已经把阎情这一派运作模式摸的透彻,没有人有他这么好的先决条件。

现在想来,上辈子阎情去法国,应该也是因为这件藏品。

如果……他能顺利和阎情一起去法国,成功的概率绝对要比别人高上不少。

“我接!”

富贵险中求!

“接单成功。”低哑的男音宣布完毕,便利落挂断了电话。

很快,一份资料传到詹无忧的云端。

他点开手部的智能手环,快速看了遍,心里盘算着已经在厕所间呆了五分钟,再久阎情该怀疑了,便起身按下马桶冲水键,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厕所。

房间里的阎情已经换掉了西装三件套,这会正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装,眼戴一副金丝细边眼镜,翻着本全法文的书。

如果说穿上西装三件的阎情是行走的荷尔蒙,那戴上金丝细边眼镜的阎情就是披上了学者外皮的春-药。

无论怎么看,詹无忧都无时无刻想把他往床上拐。

他忍着把人往床上推的冲动,小步走过去,趴在阎情脚边。

阎情拿脚尖踢他,“滚回床上去。”

“我就在您这呆一会,”詹无忧赖在他腿边不肯走,还大胆的把脑袋靠上他修长有力的大腿,向上仰视着看书里的内容,一派天真道,“您真厉害,我都看不懂,上面说什么呢?”

阎情信口胡邹,“讲亚历山大和他的十个男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