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得寸进尺。”神君将他拽下来,看他片刻,道:“……知道疼你,还不放了师父?”

“那,那不行。”楚栖说:“我说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了。”

他死性不改,对于自己坚持的东西格外的坚定,岂是神君几句话可以劝得动的。

如果现在把他放了,谁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抓住他,楚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甚至觉得一旦将他放了,那以对方的能力,一定反手就会杀了他,要么就是罚他去定室里跪上个一年半载。

都被捅过一次了,他不信师父真的是傻子,能够一直以德报怨。

关都关了,定是要关他一辈子的。

神君不理他了,但从神情来看,似乎又开始自闭,生闷气呢。

楚栖歪头看着他。

师父就像是一个裹着层层白衣的大粽子,处处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,楚栖想马上把粽衣扒了,啊呜一口咬上去。

他磨蹭了一会儿,扯了扯神君的袖子,对方合目,平静地将自己的袖口扯了回去,道:“你非要独自面对这件事,我也没有办法,总归该说的都说了,届时你是死是活,皆与我无关。”

也不知道是在故意吓唬他,还是在说气话呢。

楚栖全然没放在心上。

何须要他说,楚栖自己心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无论是生是死,他都不会轻易放过神君,大宝贝好不容易到手,丢了岂不可惜。

他爬过去亲神君耳朵,眼神和举止又变得湿漉漉的。

意识到他的动作,神君立刻回头,但还是被他一把掀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