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,还有时差呢?”盛钊不满地念叨了一句,说道:“那你万一去一整天,我岂不是一年见不着你?”
刑应烛一时没回答,只是啧了一声,似笑非笑道:“你怎么这么粘人?”
“就粘你不行啊?”盛钊理直气壮地不讲理:“粘自己男朋友不犯法,谢谢。”
刑应烛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“时差没你想象得那么长,何况我只是去看看情况,能去多久。”刑应烛说着扒拉了一把盛钊的胳膊,试图让他撒手,随口道:“啧——你多大了,撒手。”
“不撒。”盛钊收紧手臂,黏黏糊糊地搂着他,胆大包天似地,非要从他嘴里问出个一二三似地,不满说道:“到底去几天。”
“最多一周,行了吧。”刑老板的耐心告罄,开始上手。他低下头掰开盛钊的手,好容易这粘人的小东西手下脱身。
“那要是一礼拜没回来呢?”盛钊问。
“那就算你守寡。”刑应烛忙着出门,随口敷衍道:“我的遗产都留给你,行了吧——你看你把我衣服蹭得。”
“呸呸呸。”盛钊一个激灵醒过来,连忙说:“说什么呢,出远门前说这个,吉不吉利啊。”
“我怕什么?”刑应烛挑了挑眉,冷哼道:“我百无禁忌。”
盛钊:“……”
行行行,盛钊想,您老人家是大妖怪,有能耐,行了吧。
盛钊心里一句腹诽还没结束,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轰鸣的雷声,紧接着一滴雨落在窗户上,蜿蜒而下,留下一道水痕。
“好了。”刑应烛随手呼噜了一把盛钊的头发,说道: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