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奚忍不住,伸手摸了摸卿长渊微微蹙起的眉心。

将来回去了,或只能悄咪咪地爬在帝君殿的窗外去瞧他了。

卿长渊侧过脸看他,一本正经,“你摸我。”

云奚:“…”

摸都摸了,摸一下也要挨刀子摸两下也要挨刀子,不如…指尖飞快地碰了碰纤长的眼睫。

卿长渊皱了皱鼻子,“你又摸我。”

瞧着却没有动手或者暴起的意思。

眼睛雾蒙蒙的,倒像个吃了亏的小孩子。

云奚将卿长渊的手将被子中掏出来,贴在自己脸边,大言不惭,“你有本事摸回来。”

望财眉心一个劲儿地跳,欲言又止,旁边凳子上才醒来的扶贵闻言嘎吱一声,又抽过去了。

卿长渊认真地想了想,也不知想了什么,说道:“你摸了我两下,我…摸你三下才行。”

语气凛然,正儿八经。

云奚笑得贼兮兮,凑得更近,“呐,给你摸。”

三下之后,云奚又捏了捏卿长渊的耳朵。

再三下之后,云奚又碰了碰卿长渊的嘴唇。

再再三下之后,云奚又戳了戳卿长渊的眼尾。

再再再三下之后,云奚又…他还没伸手,卿长渊的掌心就贴着自己的脸颊,睡着了。

这是云奚时隔几个月,第二次在这个宫里睡着,他睡得很香,醒过来后也很懵。

谁好端端睡醒发现自己躺在个轿子里,轿子停在白府前,谁都很懵。

然后随着一声锣响,就听望财喊道:“皇后娘娘省亲归府——”

很好,卿长渊这是趁他没醒,悄咪咪把他直接打包送回老家了。

前边还是失宠,这会儿就直接是发配了?

作者有话要说:

云崽: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