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:“…”

他是不是该夸云奚豁达?

不,他是被云奚的破罐子破摔大法给震惊了。

而卿衡之也被云奚亲两口酒横冲直闯的举动给震惊了,“等等,奚奚你等一下…这样进不去的。”

真的没有什么都不做就能进去的天赋异禀。

而也是真的万万想不到,云奚清醒着,自己或许还要再手把手地教一次。

可他的手还没要如上次般搭上云奚的手腕,就被反被扣住,压在枕上,云奚郑重其事:“男人,都躺在我的怀里了,你还妄想逃走吗?”

卿衡之:“…”

卿衡之错开眼,小声道:“脂膏在袖中。”

眼前是云奚专注而澄澈的目光,身体因为脂膏的温度而微微颤抖。

真要命,明明是说这种话,做这种事,云奚为什么表情还这样纯情?

云奚也没办法,不纯情怎么办?

司命还在呢。

云奚身上覆着被子,将卿衡之挡得严严实实,他含蓄地提问,“那什么,司命,你能不能走哇,我想跟卿衡之□□做的事。”

司命:“…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。”

云奚:“…可是我现在的事可能更重要。”

他只就着筷子舔了一口酒,晚一点酒味都散了,到时候卿衡之不给摸摸抱抱怎么办?

司命:“不是,那什么,真的很重要,你想住嘴,住嘴先…先听跟你说!”

云奚吧唧吧唧又是两口亲卿衡之嘴上,他哼哼唧唧道:“卿郎,我是醉了的哦。”

卿衡之懂他的意思,他强装淡然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