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伤真的很重,没时间在这里寒暄,不然曹苼下次能不能见得到她都两说了。
渝大师前脚刚走,曹宜兰后脚就回来了。
曹苼见到女儿才回过神来,她刚才是被转移话题了,连大师真正要走的原因都没问清楚,太大意了。
“阿兰,你那个小朋友真的是普通家庭?她可曾认识些跟玄学沾边的人?或者是有什么亲戚从事此道。”
被母亲问懵了,曹宜兰摇摇头,“没有啊,据我所知刘绫大姨从商,二姨从政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,至于跟玄学沾边的亲戚,反正我是一点都不知道。”
曹苼没问出什么结果,只好先暂时把这事放在心里,想着等到时候要亲自派人调查一下。
看来是她之前小看了这个姑娘。
——
科任老师放弃了刘绫,然而班主任却仍然有一颗赤子之心,于是乎他这次并没有把严华叫到学校,而是给他打去了一通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。
班主任似乎对教育学生非常有自己的一套,并且还拥有对教育无限的热情与执念。
暂时不说他找家长的方法对错与否,但刘绫被这种教育方法折磨的不行。
父亲严华为人温吞,有什么事都爱自己胡想乱猜,怕惹怒处于‘青春期’的她,引起更严重的‘叛逆’,就一直把担忧压在心里。
直到几天后实在忍不住了,才在厨房悄悄哭起来,觉得自己没教育好女儿,没有及时和孩子沟通,明明有上次‘离家出走’的前车之鉴,他竟然还没有吸取教训,一切都是他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