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驸马确定只有这四个吧?”易申一个个看过去,见都是容貌普通,身材丰满的类型,便知道辛文氏这是急着想抱孙子,所以给儿子安排的都是传说中“容易生儿子”的类型。

辛永文讷讷不言。

易申轻笑:“驸马可想好了,过了今天,再有其他的阿猫阿狗跳出来,本宫可就按大不敬治你的罪了。”

辛永文勉强点头:“是,只这四人。以后,以后不敢再有。”

易申点头道:“齐嬷嬷,把这些人安排到本宫的庄子上吧,派女医照看。”

四人惧怕公主的威严,不敢出声哀求,只能低声饮泣,在被宫女请出去的时候,都求救般地看向辛永文。然而辛永文敢说什么呢,他也很害怕啊!刚才易申那一火铳差点喷他脸上,他现在还时不时想摸摸脑袋还在不在头上呢。

紧要关头,外面传来通禀之声,说辛祭酒夫人求见。

易申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驸马,你娘来了,去招待一下吧。”

辛永文不敢冒犯公主,同样不敢冒犯他娘。他头皮发麻,磨磨蹭蹭地往门口走去,没走几步,辛文氏自己挑了门帘,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。

一进来,她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放声大哭:“求殿下垂怜,秋雨肚子里怎么说也是永文的血脉,求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,饶她一命吧!”

易申根本不接她的话,扭头问齐嬷嬷:“嬷嬷,在公主大婚之日,入公主府大哭者,该当何罪?”

齐嬷嬷怔愣半晌,都结巴了:“这,这,以前没有敢这么做的人,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