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沈仁恭看傻子一样看沈清雅。
“你们不知道吗?”沈清雅笑了,“芊芊玉指美甲铺子是我开的,意思就是背后的东家是我。还有甲油胶厂和烫发棒如今也是我名下的,前几日诚润刚过户给我。
对了,让我想想,还有我们现在住的你们口中的豪宅也是我名下的。
也就是说只要我不高兴了,一句话就能把诚润和诚然扫地出门。”
望着沈仁恭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沈清雅笑容越来越大,“你说我有这么多厂子为什么去讨嫌。
我现在是诚润的姐姐,有那段相互扶持的艰难岁月,以诚润的为人少不了我的好处。
若我非不知趣凑上去当什么少奶奶,诚润不高兴,假意娶我,回头同我登报离婚,我一文钱都拿不到,我图什么呢。
为什么不用这份情谊,安安分分当个姐姐,手中攥着这么大的家底,什么少爷公子找不到,有诚润给我当靠山,找谁不得对我供祖宗一样。
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祖宗不当,非要当丫鬟一样的童养媳?”
“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!”沈仁恭不敢相信,“沈诚润他疯了,他怎么会把那么大的产业分给你。”
“他没疯。诚润只是重感情,他记得我当年为了给他治病差点去给人做小,所以把我当亲姐姐。愿意在这风雨飘摇的年代里给我一份自由生活的底气,你不是他,所以你永远都不了解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