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琋垂下眼帘:“额娘可是有了怀疑的人?”
“哼。”
柳清菡嘲讽的轻哼:“怀疑的人?怕不是怀疑,而是肯定。”
她就说方才在太后那里,皇后的反应那么异常,原来心中自有丘壑。
柳清菡狠狠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时,眼底的冷意已经悄然结成了寒冰:“永琋,你搜集到的证据都交给本宫,之后本宫来管,必然不会让永瑄白白受罪。”
皇后不能再留了,她死了儿子,就变成了疯狗,到处咬人。
况且,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,索性便从根源上出发,以绝后患。
永琋静默片刻,轻轻点头:“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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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原上的夜,不似京城那般乌黑,反而闪烁着点点星光,用它们不甚强烈的光,为人们照亮前路。
伴随着草地上蟋蟀的叫声,永瑄缓缓的醒了过来。
他刚一睁眼,永琋便察觉了:“醒了?可觉得哪儿不舒服?”
永瑄瘪了瘪嘴:“头疼,腰疼,腿疼,浑身都疼。”
永琋这会儿不是那么担心,他白了永瑄一眼:“该。”
刘太医说永瑄后脑有淤血,现下看来,还能抱怨,许是无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