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愉嫔解释,皇后就冷哼道:“本宫身为皇后,直言劝谏没有错,本宫也没有不要皇上赏赐宫人,只是皇上的赏赐太过,花销不菲,虽说国库充裕,可也不能是这么个花法儿,忠言逆耳,本宫的话并无任何错处,皇上生气归生气,可要是皇上静下心来仔细想想,便觉得本宫并没有说错。”
皇后句句都在说自己没错,可心里到底是虚的,否则也不会这般强调了。
愉嫔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都是嗡嗡的,她也没说皇后做错了,只是说皇后的话说的不合时宜,皇上正高兴,皇后实在没必要在那个时候去败了皇上的兴致,皇后的话完全可以等到私底下和皇上独处时说的。
她欲要再同皇后分说,皇后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:“你跪安吧。”
愉嫔要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嗓子眼儿里。
谷翠送了愉嫔出去,低眉顺眼道:“愉嫔娘娘别在意,皇后娘娘心情不好,所以对您有所迁怒,不是有意针对您的。”
她之所以对愉嫔说这些话,只不过是因为愉嫔对于皇后娘娘还有用,不想让愉嫔心里存了疙瘩罢了。
愉嫔叹了口气:“本宫知道,并没有往心里去,只是谷翠,你有没有发现,皇后娘娘最近好似变了许多,再也没有以往的冷静,这次又触怒了皇上,若再这么下去,本宫只怕皇上对皇后娘娘会愈发的不满了。”
谷翠也面露愁容:“自从皇后娘娘大病了一场,性子就有些变了,太医说皇后娘娘的身子到现在都未痊愈,底子里留下了病根儿,可能皇后娘娘是心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