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妃刚听到这事儿时,还有着对高贵人的不屑:“高贵人最近很是风光,宫里奴才的巴结怕是把她脑子也巴结没了。”
静心点头:“这段日子高贵人比柔嫔受宠,可不就张狂了。”
娴妃轻嗤道:“她以为柔嫔是好惹的吗?且看柔嫔侍寝以来顺风顺水,看似受尽磨搓,可到头来,哪件事她不曾受益?”
与柔嫔有关的事,不论是高贵妃,还是皇后,哪一个不是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吃了冷遇?皇后病了的这些日子,皇上也只不过去看了一眼罢了,也只有愉嫔,日日不辞辛劳的往长春宫跑了。
娴妃对于柳清菡的评价是高的,静心试探的问:“您是觉得,高贵人不是柔嫔娘娘的对手?”
话音未落,娴妃一个冷冽的眼神便瞟了过去:“你什么时候也会问这种没脑子的话了?别说是一个高贵人,就是十个,也不见得能斗得过柔嫔。”
静心吓得一个哆嗦:“可若是柔嫔有本事,如今又怎么会被高贵人踩在头上?奴婢记得,皇上上次召柔嫔娘娘侍寝,还是十日前了呢。”
“有圣宠,就表示皇上并未忽视柔嫔,虽说柔嫔不如之前得宠,可要是谁真的以为柔嫔失宠了,那才是蠢到家了。”
娴妃说到这儿,又有几分怅然:“若是皇上待本宫,有待柔嫔一半的用心,那本宫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可她心里清楚,她的这个愿望,就是痴人说梦。她既比不得柔嫔年轻,又比不得柔嫔容貌娇美,更是不如柔嫔孤身一人,没有家世,所以皇上才能随心所欲的宠着她,宠着宠着,就上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