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楚和晏辰在时空穿梭中认识了不同时空的知名女性,决定对她们进行采访。她们将通过时空穿梭镜来到现场。
第一位嘉宾:妹喜(夏朝)
一个身影从镜中缓缓走出,与其说走,不如说她是飘出来的。
妹喜身着粗麻布缝制的曲裾,料子虽朴素,却难掩其惊心动魄的美。
她身形高挑,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,偏偏肩背舒展,带着股桀骜的气韵。
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强光的冷白,眉眼却极艳,眼尾微微上挑,瞳仁漆黑,像含着一汪深潭,看人的时候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,鼻梁挺翘,唇线清晰,唇色是自然的淡粉,组合在一起,竟有种原始而野性的美感。
她落地后,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现代家居,最后目光落在阿楚身上那件印着“干饭不积极,思想有问题”的T恤上,眉头微蹙:“此乃何意?饭,为何要‘干’?”
阿楚噗嗤一声笑出来:“就是好好吃饭的意思!妹喜姐姐,欢迎来到2025年!我是阿楚,他是晏辰,我们想跟你聊聊……历史对你的评价。”
妹喜挑了挑眉,走到沙发边,小心翼翼地坐下,仿佛那柔软的坐垫是什么猛兽:“评价?无非是说我是祸国妖姬,喜好裂帛之声,让夏桀荒淫无道,最终亡国罢了。”她语气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晏辰推了推眼镜:“史书确实是这么记载的,说你……”
“说我让他建酒池肉林,说我喜欢看人们在里面醉倒淹死?”妹喜突然笑了,那笑容带着点嘲讽,“夏桀那厮,没我之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我是施国献给她的战利品,一个亡国公主,我有的选吗?他造酒池,我拦过,被他踹了一脚。他听裂帛声觉得解压,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句‘这料子挺可惜的’,就被传成我嗜此为乐。”
她顿了顿,看向阿楚:“小姑娘,你觉得,一个男人亡国了,责任能全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吗?我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,先把他踹了自己当王,不好吗?”
阿楚点头如捣蒜:“就是!妥妥的甩锅!那裂帛声,放现在就是听ASMR,解压神器啊!”
妹喜眨眨眼:“ASMR?那是什么?比裂帛好听?”
“呃……差不多原理!”阿楚赶紧圆场,“那你后来呢?商汤灭夏,你结局怎么样?”
妹喜摊摊手:“不知道,史书说我跟夏桀一起死了,也有说我跑了。反正那时候兵荒马乱的,一个女人,能活下来就不错了。倒是你们,这个时代……女人能自己选想做什么吗?”
“能!太能了!”阿楚兴奋道,“能上班能赚钱,能当官能创业,想嫁就嫁,不想嫁就单着,爽得很!”
妹喜眼中闪过一丝向往,随即又黯淡下去:“真好……不像我们,不过是男人棋盘上的棋子,赢了是他们英明,输了是我们祸水。”
她站起身,理了理裙摆:“多谢你们让我知道,原来还有这样的时代。时辰到了,我该走了。对了,”她看向晏辰,“下次别再把我跟夏桀那蠢货绑在一起写了,丢不起那人。”
说罢,她转身走进镜子,涟漪散去,只留下一室寂静。
阿楚咋舌:“信息量好大!果然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,还是个背锅侠小姑娘!”
晏辰点头:“接下来这位,比妹喜名气大多了,准备好迎接‘狐狸精’本精了吗?”
阿楚搓手:“来!让我康康商朝第一背锅侠——妲己!”
第二位嘉宾:妲己(商朝)
镜子再次亮起,这次走出来的女子,自带一种惊心动魄的华丽。
她穿着繁复的玄色绣凤长袍,领口袖口镶着金边,裙摆上用金线绣满了卷曲的云纹和饕餮图案,行走间仿佛有流光溢彩在其上流淌。
她的容貌确实担得起“狐狸精”的传说,却并非那种小家子气的媚态,而是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美。
眉如远山含黛,眼若秋水横波,瞳仁颜色比常人略浅,带着点异域的神秘感,鼻梁高挺,唇色殷红如血,嘴角似笑非笑,仿佛洞悉一切。
身材丰腴却不臃肿,腰肢款摆间,自有万种风情,却又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她刚站稳,就环顾四周,最后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薯片袋上,拿起闻了闻:“此乃何物?香气甚异。”
“薯片,零食,来尝尝?”阿楚递过去一片。
妲己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,咔嚓一声,眼睛亮了:“嗯!比鹿肉干好吃!”
晏辰清咳一声:“妲己……姑娘,欢迎来到现代。”
妲己斜睨他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:“别叫我姑娘,折寿。叫我妲己就行。怎么,你们也想问我,是不是我怂恿纣王造炮烙,挖比干心?”
阿楚点头:“想!特想!那炮烙看着就疼,你真喜欢看?”
“我疯了吗?”妲己翻了个白眼,那白眼都翻得风情万种,“我一个冀州侯的女儿,被纣王抢回去当战利品,我敢说不吗?他本来就残暴多疑,跟夏桀一个德行,只不过他更有野心,打了太多仗,把国家打空了。我不过是他众多战利品里,比较出名的一个。”
小主,
她拿起一片薯片,慢慢嚼着:“说我发明炮烙?那玩意儿是纣王自己想出来威慑大臣的。说我挖比干心?比干是老臣,天天跟纣王对着干,纣王早就想收拾他了,跟我有屁关系!我还想劝他少杀人呢,不然晚上做噩梦都梦见厉鬼索命!”
晏辰:“那……狐狸精的说法是怎么来的?”
妲己笑得更厉害了:“那得问后世那些酸儒!他们写历史,男的犯错就是‘被妖女迷惑’,女的长得漂亮就是‘狐狸精’。我要是真有九条尾巴,第一个先把那些乱写史书的尾巴全给揪了!”
阿楚:“那你跟纣王……有感情吗?”
妲己沉默了一下,摇摇头:“谈不上。他对我,更多的是占有欲,是炫耀。我对他,是恐惧,是求生。后来周武王伐纣,我知道亡国是迟早的事。至于我怎么死的,史书说法太多,其实我自己都忘了,大概是死于乱军之中吧。”
她叹了口气:“最可笑的是,后世把我写成那样,连《封神演义》都把我写成千年狐狸精,我爹要是知道,得气得从坟里爬出来。我们苏家,世代将门,怎么就出了个‘狐狸精’呢?”
阿楚说:“那你现在知道,后人这么编排你,生气不?”
妲己耸耸肩:“都几千年了,气也气饱了。不过还是那句话,男人自己不行,别总赖女人。哦对了,”她指了指阿楚的手机,“那小方块是什么?能把人装进去?”
阿楚演示:“这是手机,能拍照录像,还能上网聊天。”
妲己眼睛一亮:“这么神奇?能给我拍一张吗?让后世看看,我妲己不是狐狸精,是大美女!”
“必须的!”阿楚拿起手机,“来,笑一个!茄子!”
妲己对着镜头,露出一个明艳逼人的笑容,没有丝毫媚态,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坦然。
拍完照,她挥挥手:“走了!告诉你们,纣王那家伙,睡觉打呼震天响,跟他同床共枕,比坐牢还难受!这事儿,你们可千万别写漏了!”
镜子合上,阿楚看着照片里的妲己,啧啧称奇:“果然是大美女!气场两米八!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位,是‘烽火戏诸侯’的女主角,褒姒。”
阿楚说:“来了来了!那位不爱笑,一笑倾国的冰山美人!”
第三位嘉宾:褒姒(西周)
镜子第三次亮起,这次走出的女子,气质与前两位截然不同。
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缟色长裙,料子是上好的丝绸,却没有任何花纹装饰,只在袖口绣了几朵小小的兰花。
她的美,是那种清冷的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。身形纤细,如弱柳扶风,肤色是近乎透明的白,仿佛易碎的瓷娃娃。
眉毛细长,眼型是标准的丹凤眼,眼神却很淡,像一潭不起波澜的秋水,带着点忧郁,又带着点疏离。
鼻子小巧挺翘,唇瓣很薄,颜色是淡淡的粉,总是抿着,仿佛天生不会笑。
她走到沙发边,没有坐,只是安静地站着,目光平静地扫过阿楚和晏辰,像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阿楚说:“褒姒姐姐好!我是阿楚,他是晏辰。别站着,坐!”
褒姒摇摇头,声音很轻,像羽毛拂过:“不必了,我不习惯坐陌生人的东西。”
晏辰说:“我们想问问你,关于‘烽火戏诸侯’的事……”
“荒谬。”褒姒打断他,语气依旧平淡,“周幽王那蠢货,为了博我一笑,点燃烽火台?他当诸侯是傻子吗?烽火是军情,岂能儿戏?一次两次或许可行,次数多了,谁还信?”
她顿了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:“我确实不爱笑。一个被家族当作礼物献给昏君的女子,有什么可笑的?我笑他愚蠢,笑自己命苦,还是笑这天下人,都被他玩弄于股掌?”
阿楚说:“那你……就从来没笑过吗?”
褒姒想了想:“有过一次。那天看到一只小猴子,想抢树上的果子,结果摔了个四脚朝天,我忍不住笑了。刚好被幽王看到,他就以为我喜欢看别人出丑,才有了后来那些荒唐事。”
晏辰说:“史书说,你是因为儿子被立为太子,才导致申侯联合犬戎叛乱,最终西周灭亡。”
“又是女人的错?”褒姒冷笑,“宫廷斗争,从来都是父死子继,母凭子贵。我不争取,我和我儿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申侯叛乱,根本原因是周幽王废长立幼,触动了他的利益,跟我笑不笑有什么关系?不过是又找了个借口罢了。”
她看向窗外:“西周灭亡,是气数已尽。幽王昏庸,诸侯割据,就算没有我,也会有别人,有别的理由。”
阿楚说:“那你最后……”
“死了。”褒姒说得很轻,“犬戎攻破镐京,一片混乱,我和我儿子,都死在乱军里了。也好,总算解脱了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阿楚桌上的一盆多肉上,眼神柔和了些许:“这小东西,很可爱。”
阿楚说:“这是多肉,好养活!你要是喜欢,下次……呃,好像没下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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褒姒淡淡一笑,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,转瞬即逝,却美得惊心动魄:“无妨。能看到这样安宁的世界,就很好了。”
她转身走进镜子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阿楚叹气:“又是一个被命运裹挟的可怜人。长得美不是罪啊!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两位,是‘沉鱼’的代表,春秋时期的绝代双姝。”
阿楚眼睛一亮:“西施!郑旦!”
第四、五位嘉宾:西施、郑旦(春秋·越国)
镜子里这次同时走出了两位女子,如同两朵并蒂莲,各有风姿。
先看西施,她穿着一身越地常见的苎萝麻裙,青色的底子,裙摆上用靛蓝染出简单的水波纹图案,头发松松地挽了个髻,插着一支简单的木簪,却难掩其天然去雕饰的美。
她的美是清新脱俗的,带着水乡女子的温婉灵动。
眉眼弯弯,像含着笑意,眼波流转间,顾盼生辉,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怯。皮肤是那种常年被江南水汽滋养的白皙,透着健康的粉晕。
身形纤细匀称,站在那里,就像一株临水照影的柳树,柔弱却又坚韧。
而郑旦,则是另一种美。
她同样穿着苎萝裙,却是更深一点的蓝色,头发梳理得更整齐些,插着一支玉石簪。
她的容貌比西施更明艳几分,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,眼神也更坚定。
她的身材比西施略高挑一些,站得笔直,透着一股干练利落的气质。
两人看到现代的环境,都有些好奇和拘谨,相视一眼,西施往郑旦身后缩了缩,郑旦则往前站了站,挡在西施身前,像个保护者。
阿楚说:“两位姐姐好!我是阿楚,这是晏辰!久仰大名!‘沉鱼’之貌,名不虚传啊!”
郑旦拱手:“见过二位。不知此处是何地?为何要请我二人来?”
晏辰说:“这里是两千多年后的世界。我们想问问你们,关于你们在吴国的经历,还有……历史对你们的评价。”
提到吴国,西施的眼神黯淡下去,低下头,手指绞着裙摆。
郑旦叹了口气:“还能有什么评价?无非是说我们用美色迷惑吴王夫差,帮助越国灭吴,是越国的功臣,吴国的祸水罢了。”
阿楚说:“那你们……真的是自愿的吗?”
西施抬起头,眼圈微红:“我们是越国人,国君有令,岂能不从?范蠡大夫找到我们,说国家危难,需要我们去吴国……我们一个乡野女子,懂什么家国大义,只知道,这是命令。”
郑旦说:“我们在会稽山学了三年,学礼仪,学歌舞,学怎么讨好男人。那三年,每一天都像在坐牢。西施她……她本就胆小,常常夜里偷偷哭。”
晏辰说:“史书说,吴王夫差对你们极为宠爱,为你们建馆娃宫,筑响屧廊……”
“宠爱?”郑旦冷笑,“那是宠爱吗?那是把我们当成玩物。他高兴了,赏我们金银珠宝;不高兴了,就能把我们随手丢掉。我们不过是他炫耀的资本,是他排遣寂寞的工具。”
西施低声道:“有时候,我看着他对我笑,会觉得他也挺可怜的。他只是个被权力和欲望裹挟的人……可我不能忘,我是越国人,我的使命就是让他沉迷享乐,荒废国事。”
阿楚说:“那灭吴之后呢?你们怎么样了?西施不是跟范蠡泛舟五湖了吗?”
西施和郑旦都愣住了,随即苦笑。
郑旦说:“泛舟五湖?那是后人编的美好故事吧。灭吴之后,我们就成了‘祸水’的代名词。吴国的人恨我们,越国的人……也未必真的尊重我们。”
西施说:“我最后……好像是被沉江了。有人说,是勾践夫人怕我迷惑勾践,下令把我沉了。也有人说,是我自己不想活了,跳进了钱塘江……记不清了。”
郑旦握住西施的手,对阿楚和晏辰说:“我比她先走一步,灭吴之前,就染病死了。在吴国的那些年,看似风光,实则如履薄冰,日夜提心吊胆,身心俱疲……哪有什么绝代佳人,不过是乱世里的两枚棋子。”
阿楚听得鼻子发酸:“太惨了!你们为国家付出了这么多,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……”
西施摇摇头,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:“都过去了。能在这里见到你们,知道后世还记得我们,就够了。”她看向郑旦,“姐姐,你看这里多好,没有战争,没有算计。”
郑旦点头:“是啊,真好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那笑容里有姐妹情深,也有对命运的无奈。
“时辰到了。”郑旦说,“多谢二位。”
她们手牵手走进镜子,身影消失在涟漪中。
阿楚抹了把脸:“我收回刚才的话,美貌不仅不是罪,还是原罪!尤其是在乱世!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位,是春秋时期的‘绯闻女王’,齐襄公的妹妹,鲁桓公的夫人——齐文姜。”
阿楚说:“哦!那个跟哥哥不清不楚,还间接害死老公的彪悍姐姐!”
第六位嘉宾:齐文姜(春秋·齐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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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里走出的女子,带着一股贵族的雍容气度。
她穿着齐国的华服,紫色的锦缎长袍,上面用彩线绣着繁复的凤鸟图案,腰间系着玉带,头戴高高的发冠,插满了珠翠。
她的容貌确实美艳,却带着一种精明干练的气质。眉形锋利,眼神锐利,仿佛能看透人心,鼻梁高挺,嘴唇饱满,嘴角总是微微上扬,带着点嘲讽和自信。
她的身材丰腴适中,举手投足间,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从容和霸气。
她一进来,就毫不客气地走到沙发主位坐下,打量着阿楚和晏辰,像在审视下属。
“你们就是找我的人?”她开门见山,声音清脆,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阿楚说:“是……文姜夫人。”
齐文姜挑眉:“夫人?我早就不是鲁桓公的夫人了。叫我文姜就行。说吧,找我何事?是不是又想八卦我跟我哥的‘好事’?”
晏辰说:“我们确实想了解一下,历史记载你与齐襄公……关系不一般,甚至鲁桓公的死,也与你们有关,是真的吗?”
“假的!”齐文姜斩钉截铁,“我跟我哥,是兄妹情深!鲁国那老东西(指鲁桓公),自己没本事,管不住老婆,就疑神疑鬼。我回齐国省亲,跟我哥多说了几句话,他就吃醋,还动手打我!”
她拍了下桌子,气势十足:“我哥替我出头,跟他理论,两人起了争执,他自己不小心摔死了,关我屁事?就因为我是女人,就因为我哥是齐王,这脏水就往我身上泼?说我‘淫乱’,说我‘祸国’,鲁国人自己立不起新君,朝政混乱,也赖我?”
阿楚说:“那你后来……不是还跟你哥藕断丝连吗?”
“那是政治合作!”齐文姜解释,“我儿子鲁庄公年幼,鲁国局势不稳,我不跟我哥联手,难道看着鲁国被其他国家吞并?我利用齐国的势力稳定鲁国,保护我儿子,这有错吗?那些酸儒懂什么!他们只看到男女私情,看不到背后的政治博弈!”
她站起身,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:“我这辈子,活得坦坦荡荡。我爱我哥,那是兄妹之爱;我爱我儿子,那是母子之爱。我为鲁国做了那么多,稳定政局,发展经济,他们不记我的好,只记得那些捕风捉影的绯闻。”
晏辰说:“那你在乎后世的评价吗?”
齐文姜回头,笑得张扬:“在乎?我齐文姜的人生,轮得到别人指手画脚?他们爱怎么写怎么写,我不在乎!倒是你们,”她看向阿楚,“这个时代,女人能像我这样,参与国家大事吗?”
阿楚说:“能!不仅能,还有女总统、女总理呢!”
齐文姜眼睛一亮:“好!好!好!总算没白活一场,看到了希望!”
她走到镜子前,又回头:“告诉那些写历史的,别再把我写成什么荡妇了,我是齐文姜,是鲁国的太后,是政治家!不是他们笔下的色情小说女主角!”
说完,她昂首挺胸地走进镜子。
阿楚目瞪口呆:“这气场!不愧是春秋第一‘毒舌’女王!我粉了!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位,比齐文姜更传奇,号称‘杀三夫一君一子,亡一国两卿’,春秋第一‘克夫’美人——夏姬。”
阿楚倒吸一口凉气:“我的天!这位才是真正的‘红颜祸水’顶配版吧?”
第六位嘉宾:夏姬(春秋·郑国)
镜子里的光芒这次带着点暧昧的绯色,一个身影款款而出。
夏姬的美,是那种熟透了的、带着致命诱惑的风情。
她穿着一身杏色纱质长裙,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缠枝莲纹样,行走间轻纱拂动,隐约可见里面藕荷色的亵衣,透着一股引人遐思的朦胧美。
她的容貌极为明艳,眉是精心描画过的远山黛,眼波流转间,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,却又并非全然的俗艳,眼底深处藏着一丝历经世事的沧桑。
皮肤是那种被精心养护过的莹白,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,脖颈修长,锁骨精致,身材丰腴却不臃肿,腰肢纤细,臀部丰满,曲线玲珑,每一寸都透着成熟女性的极致魅力。
她刚站稳,就冲阿楚和晏辰抛了个媚眼,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:“这便是千年后的世界?倒比我那时候有趣多了。”
阿楚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一跳,小声对晏辰说:“果然是传说中的‘性感尤物’,这气场,绝了!”
晏辰清咳一声:“夏姬女士,欢迎来到现代。我是晏辰,她是阿楚。”
夏姬走到沙发边,优雅地坐下,姿态慵懒却不失礼数,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水果拼盘上,拿起一颗草莓,用纤长的手指捻着,轻轻咬了一口,鲜红的汁水沾在唇上,更添几分诱惑:“你们找我,无非是想听那些关于我‘克夫’的故事吧?”
阿楚说:“呃……史书确实记载,您一生经历颇为曲折,先后有过几位丈夫和情人,而且他们的结局都不太好……”
“不太好?”夏姬轻笑一声,那笑声带着点嘲讽,“是说他们非死即亡,还连累了国家?郑国的子蛮、陈国的夏御叔、陈灵公,还有楚国的连尹襄老、屈巫……呵,一个个都把账算在我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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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放下草莓,纸巾这种东西她似乎无师自通,优雅地擦了擦嘴角:“子蛮是我哥哥,早夭,跟我有什么关系?夏御叔病死的,那时候我还年轻,难道是我把他克死的?陈灵公和他那两个大夫孔宁、仪行父,天天跑到我家饮酒作乐,言行轻佻,被我儿子夏征舒杀了,那是他们咎由自取!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晏辰说:“那连尹襄老和屈巫呢?”
“连尹襄老在邲之战中战死,那是战场,刀枪无眼,难道也是我克的?”夏姬挑眉,“至于屈巫,他为了娶我,背叛楚国,害得他在楚国的族人被灭,那是他自己的选择!他说‘归,吾聘女’,是他主动要跟我走的,我可没逼他!”
她叹了口气:“男人啊,为了权力、为了欲望争斗,输了,就怪女人太美,迷惑了他们。我夏姬,不过是长得好看了点,怎么就成了‘灾星’?他们争我抢我,把我当成战利品,最后出事了,倒成了我的错?”
阿楚说:“那您……对这些男人,有感情吗?”
夏姬想了想,摇摇头:“乱世之中,一个女人,能活下去就不错了,谈什么感情?子蛮是亲情,夏御叔是第一个丈夫,或许有过一点温情,但他死后,我孤儿寡母,在陈国活得有多难,谁知道?陈灵公他们,不过是把我当成玩物,我虚与委蛇,不过是为了自保。屈巫……他或许是真心的,但他的真心,代价太大了。”
晏辰说:“后世说您‘老而复少者三,三为王后,七为夫人’,这是真的吗?”
夏姬笑得花枝乱颤:“这你也信?我就算保养得再好,也不能返老还童啊!不过是那些酸儒编出来的,故意把我说得那么不堪,好像天下男人的错,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。我要是真有那本事,还会被人抢来抢去吗?我自己当女王不好吗?”
她看向阿楚,目光落在她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上:“你这唇上的颜色,倒是好看,比我们那时候用的胭脂自然多了。”
阿楚说:“这是口红,有很多颜色呢!您要是喜欢,我可以送您一支……哦,好像带不回去。”
夏姬不以为意:“无妨。能见识到这样的世界,知道后世还有人愿意听我说几句话,就够了。”
她站起身,理了理裙摆:“我这辈子,被人骂了几千年‘妖姬’,也习惯了。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,我不是什么灾星,我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女人。那些男人的死,那些国家的亡,跟我有关系,但不是主要原因。他们自己的贪婪和愚蠢,才是根源。”
说完,她对两人挥挥手,转身走进镜子,那背影依旧风情万种,却又带着点落寞。
阿楚说:“感觉夏姬姐姐好难啊,长得美,经历多,就被黑成这样……”
晏辰说:“接下来这位,是战国时期的,秦始皇的母亲——赵姬。”
阿楚说:“哦!那位跟吕不韦、嫪毐都有故事的太后!”
第七位嘉宾:赵姬(战国·秦国)
镜子里走出的赵姬,带着一股宫廷贵妇的奢靡气息。她穿着一身华丽的秦式锦袍,紫色的底色上用金线绣着日月星辰图案,头戴精美的凤冠,珠翠环绕,光芒四射。她的容貌确实美艳,带着一种成熟的妩媚,眉如远黛,眼似秋水,眼神中带着点慵懒和不安分,鼻梁高挺,嘴唇饱满,唇色嫣红,一看就是被精心呵护过的。她的身材丰腴肥美,符合当时秦国的审美,举手投足间,带着一种久居深宫的慵懒和贵气,却又难掩眼底深处的疲惫。
她一进来,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,尤其是看到墙上的电视时,吓了一跳:“那里面怎么有小人在动?”
阿楚说:“那是电视,能放节目看。赵姬太后,欢迎来到现代。”
赵姬这才收回目光,在沙发上坐下,姿态略显拘谨,毕竟她身份尊贵,却又经历复杂。
晏辰说:“赵姬太后,我们想问问您,关于您和吕不韦、嫪毐的故事,历史记载……”
“又是那些事!”赵姬打断他,语气带着点不耐烦,“无非是说我出身低贱,先是吕不韦的姬妾,后来被送给秦庄襄王,庄襄王死后,又跟吕不韦旧情复燃,还养了嫪毐当男宠,甚至生了两个孩子,最后被秦始皇囚禁……对吧?”
阿楚:“史书确实是这么记载的。您……”
“我出身低贱没错,我以前是歌姬,那又怎么样?”赵姬提高了声音,“在那个年代,女人的出身由得自己选吗?吕不韦把我送给子楚(秦庄襄王),我能说不吗?我不过是他政治投资的一部分!”
她叹了口气:“子楚待我还算不错,我们有了政儿(秦始皇)。他死后,我一个寡妇,在深宫里有多孤独,你们知道吗?吕不韦是政儿的仲父,经常来宫里看我们,一来二去,旧情复燃也难免……但后来政儿长大了,吕不韦怕惹祸上身,就找了嫪毐来应付我!”
“那您跟嫪毐……是真心的吗?”
赵姬沉默了一下,点点头:“他虽然出身低微,但对我是真心的好,不像吕不韦,满脑子都是权力。我那时候太孤独了,他的出现,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。至于生孩子……那是意外,但我确实想要个属于自己的、能陪在我身边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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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后来嫪毐叛乱,您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!”赵姬激动地说,“他是瞒着我的!他想让我们的孩子当秦王,那是他的野心,跟我没关系!政儿迁怒于我,把我囚禁起来,杀了我的两个小儿子……我不怪他,他是秦王,他有他的无奈,但我心里的苦,谁懂?”
她抹了抹眼角:“后世都说我淫乱后宫,祸乱秦国,可我真的没想过害谁。我只是一个想追求一点温暖和依靠的女人。吕不韦利用我,嫪毐利用我,甚至政儿,也因为我而蒙羞……我这辈子,就像个棋子,被人摆来摆去。”
“那您对秦始皇,感情复杂吗?”
赵姬:“他是我儿子,我当然爱他。但他也是秦王,他有他的使命。我们母子之间,隔着太多的权力和猜忌。后来他统一六国,成为始皇帝,我知道他很厉害,但我也知道,他心里永远有个疙瘩,因为我。”
她看向窗外:“听说他后来派人去找长生不老药?其实,人哪有不死的?我只希望他能活得轻松一点,别像我一样,被欲望和权力困住。”
“那您现在知道后世对您的评价,难过吗?”
赵姬摇摇头:“都过去了。我这辈子,该经历的都经历了,该承受的也承受了。后人怎么说,我也管不了了。只是希望他们能明白,我赵姬,不只是一个淫乱的太后,我也是一个母亲,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。”
她站起身,走到镜子前,又回头看了一眼:“这个时代真好,女人可以自由生活,不用再当别人的棋子。好好珍惜吧。”
说完,她走进镜子,消失不见。
“感觉赵姬太后好可怜,一生都身不由己……”
“接下来这位,是楚汉相争时期的,项羽的爱妃——虞美人。”
阿楚说:“虞姬!‘力拔山兮气盖世,时不利兮骓不逝。骓不逝兮可奈何,虞兮虞兮奈若何!’我会背她的诗!”
第八位嘉宾:虞美人(秦末汉初)
镜子里走出的虞姬,带着一股凄美决绝的气质。
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楚地长裙,白色的底子上用淡青色绣着兰草图案,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髻,插着一支玉簪,却难掩其清丽脱俗的美。
她的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,却有种干净剔透的美,眉如细羽,眼似含烟,眼神清澈而坚定,带着点淡淡的忧愁,鼻梁小巧,嘴唇纤薄,唇色是自然的淡红,组合在一起,有种我见犹怜的柔弱,却又透着一股宁折不弯的刚烈。
她的身材纤细修长,站在那里,像一株风中的幽兰,柔弱却坚韧。
她一进来,就带着点警惕地看着两人,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,仿佛随时准备战斗。
“虞姬姐姐,别怕,我们没有恶意,是想请您来聊聊。”
虞姬这才放松了些许,轻声问:“这里是何处?我……我不是应该在垓下吗?”
晏辰说:“这里是两千多年后的现代。您在垓下……已经殉情了。”
虞姬眼中闪过一丝悲伤,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,大王(项羽)兵败,我不能拖累他。”
阿楚说:“虞姬姐姐,您真的……是自愿死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