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周海沉重的嗓音打破了老人家对未来的美好幻想:“江菱,你到底有没有关于对付那对狗男女的办法?”
周秀等人脚步齐齐顿住,补充:“哪对狗男女?”
陆菱问:“关于他们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了……”
周海的嗓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:
“每个周末,陈媚都会带着孩子去和钱屠户厮混,他们甚至不避讳孩子,他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,我,只是一个平日里能帮他们带娃的保姆罢了。”
陆菱:“照你这样说,其实陈媚完全没有必要和你虚与委蛇的,但现在都没有提离婚,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在钱屠户的原配妻子身上。
这件事你和陈媚闹一点用都没有,你对她没有任何威胁,俗话说虱子多了债不愁,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直击痛点,让她受到她该有的教训。
最终,你做出自己正确的选择,能舍弃她吗?”
高翠兰兜兜转转听了一大堆,现在终于清楚了,老太太气得魂儿都差点飘半空,怒不可遏道:
“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说你还惦记着她,你要是舍不得他们,老娘现在干脆就把你打死都好过你去当那冤大头——”
说罢,她劈头盖脸的给了周海两巴掌。
后者没躲,硬生生的受了。
“我恨不得弄死他们!!!”
见到周海做出正确的选择,陆菱没有耽误,第一时间就带对方去了钱屠户的老家找他的原配妻子。
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后,对方娘家也不是吃素的,带着乌泱泱的一大堆人就去了供销社手撕陈媚,陆菱和周家人的力量当然是微小的。
但一手能把钱屠户托举到如此地步的娘家人不是吃素的,所到之处如狂风过境,不仅让陈媚失去了工作,还让她作为了街坊四邻人人喊打的小三。
至于那个孩子的事,两人更是说都不敢说出来……
钱屠户为避嫌甚至主动断绝了和陈媚的往来,隔三岔五的,陈媚总被人打,吓得她都不敢出来了。
在这个节骨眼上,洗手作羹汤的周海便成了最好的调节剂,陈媚待在家,泪眼汪汪的对周海道:
“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,我和钱屠户那是正常的交易关系,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我丢了工作,老公,你朋友多,一定要帮忙把我这件事摆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