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事情交代好后，陆菱带着张欢去了陈倩所在的医院，根据医生的叮嘱，一项项的检查跟着做过去，瞧见那厚厚的一叠单据，张欢肉疼道：

“这……这得花多少钱啊？”

刚才医生的脸色就很不对劲，陆菱不敢含糊，郑重回答：“这次的医疗费由我们厂房报销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她现在比较怕的，是张欢讳疾忌医。

因陆菱找了熟人的原因，所有检验结果都以最快的速度出来了，医生特意把陆菱叫出去了解情况：“你是她的？”

“朋友。”

医生抬了抬眼镜，语气有些凝重：“经过初步检查，患者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，所以，我们建议这件事先瞒着她。”

陆菱：“医生，她是什么病？”

“不是病，各项数据显示，病人的细胞正在加速坏死，且很难再生，与其说是病，更像是她接触了某种放射性物质，从而引起身体内部结构的崩塌。

棘手的是，这没有治愈的可能性，只能让她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尽量少受点痛苦。”

“……”

接下来医生说了些什么陆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，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，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，直到张欢来到她面前，忐忑的问：

“菱菱，医生有没有说我是哪里的问题？我能回去了吗？再晚些时候明德都快要回家了，我怕他担心。”

细看张欢头发稀疏，

整个人的面色呈现一种毫无气色的惨白。

早有征兆。

陆菱艰难开口：“你这段时间可有去某些奇怪的地方？或者是接触奇怪的东西……”

“没有啊，我每日除了在家就是去找明德，根本没有时间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