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虹透过云台宾馆的玻璃幕墙,将林天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。
他攥着房卡,看着前台服务员慢条斯理地登记。
当江瑶踩着十厘米高跟鞋,局促地将发丝别到耳后时,林天已用余光将她颤抖的指尖收入眼底。
电梯上升时,数字显示屏的蓝光映在江瑶脸上。
林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房卡。
668房推门瞬间,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通风口、窗帘后、床底 —— 这是常年刀尖舔血养成的本能。
江瑶拘谨地坐在床沿,黑色吊带滑落半肩,却掩不住锁骨处细密的汗珠。
“过来。”
林天喉结滚动,皮衣拉链崩开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炸开。
江瑶跌进他怀里时,指甲在他后背掐出月牙形血痕,这细微的反抗反而激起他更汹涌的征服欲。
衣物如蝶翼散落,床头闹钟的滴答声与粗重喘息交织,三十分钟后,林天枕着手臂望向天花板,汗湿的发丝间,警惕的神经却分毫未松。
黑暗中,江瑶翻身的动作轻如猫步。
她赤着脚摸索到林天的西装,手指在口袋里疯狂翻找,布料摩擦声让林天瞳孔骤缩。
“找这个?”
他翻身扣住她手腕,枪口抵住她跳动的太阳穴。
月光透过窗帘缝隙,在江瑶煞白的脸上切割出森冷的纹路,她望着黑洞洞的枪口,睫毛抖得如同受惊的蝴蝶。
“说。”
林天用枪管挑起她的下巴,金属的凉意让江瑶牙齿打颤。
当 “表哥”“五十万”“煞城天煞” 这些字眼从她破碎的呜咽中漏出时,林天突然笑出声,笑声里混着嗜血的兴奋。
他松开手,任由江瑶瘫软在床上,自己却把玩着枪柄,听她颤抖着拨通电话。
“真死了?”
电话那头的狂喜隔着听筒刺进耳膜。
林天贴近江瑶耳畔低语:“听见了吗?等他来,第一个杀的就是你。”
少女身体剧烈颤抖,却不知此刻林天已将她视为砧板上的鱼肉 —— 半小时温存,不过是让猎物放松警惕的陷阱。
当枪声穿透江瑶心脏,她圆睁的瞳孔里倒映着林天冷笑的脸。
“记住,煞城天煞的子弹,永远比敌人想象得多。”
他擦拭着枪口,看鲜血在雪白床单晕开,如同绽放的曼陀罗。
穿好衣服时,走廊里传来急促脚步声,林天贴着猫眼观察,指尖在扳机上轻轻摩挲,静待下一场猎杀开场。
五人踹门而入的瞬间,黄毛青年的瞳孔猛地收缩 —— 空床上只余凌乱血迹,而背后传来的金属上膛声,让他脊椎窜过一阵寒意。
林天倚在门框,枪口扫过众人:“急着投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