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和闫解成一前一后朝着轧钢厂走着,突然,闫解成快走两步追上何雨柱,用肩膀重重撞了他一下:“傻柱!”
何雨柱一个趔趄,转头横了他一眼:“什么事?叫住爷!”
“得得得,柱爷!”闫解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胳膊直接搭上何雨柱肩膀,“您这轧钢厂大厨的活儿,多少人眼馋,咋说不干就不干了?”
何雨柱脚步一顿,眯起眼睛打量闫解成:“要不咱们回去别去了?”这话一出口,惊得闫解成差点跳起来。
“别别别,柱爷!”闫解成慌忙摆手,脸上堆满讨好,“我就是嘴贱瞎打听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他眼珠一转,突然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,“不过柱爷,您听说了吗?今儿街道上都传疯了,出了个‘垃圾大盗’!”
何雨柱正踢着路边石子,闻言手指猛地收紧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表面却还强装镇定:“什么垃圾大盗?”
“你还不知道呢!”闫解成兴奋得唾沫星子乱飞,踮脚朝远处比划,“咱附近几个街道的垃圾堆,还有城郊那几座小山似的垃圾场,一夜之间全没了!现在居委会的大妈们都在嚼舌根,说有个神秘人专偷垃圾,听说保卫科的人都开始查了!”
何雨柱喉结滚动,暗骂自己疏忽。原以为趁着夜色,悄咪咪把垃圾回收,既能使系统升级又能做清理环境,哪曾想动静闹得太大。
他攥紧拳头,面上却无比自然:“那不是挺好?没了垃圾,街道干净,空气都清新了,查什么查?”
闫解成挠着后脑勺,皱起眉头:“话是这么说,可城郊那垃圾山,就算厂里的大卡车没日没夜地运,没个三五天也清不完。一夜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,能不蹊跷?”
何雨柱机械地点头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他望着远处轧钢厂烟囱里升起的袅袅烟圈。他暗暗告诫自己,以后做事必须更加小心,绝不能再露出半点马脚。
两人一路闲聊,很快到了轧钢厂。何雨柱领着闫解成穿,径直来到厂办。
“咚咚咚”,何雨柱敲门。
“进!”杨厂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。
推开门,杨厂长正伏案写着文件,抬头瞧见是何雨柱,脸上立刻露出笑容:“傻柱,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