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显是骨裂的症状,还伴随着增生。
幸运的是还有救,如果晚个十天半个月腿算是废了。
这么疼,她居然一声不吭表现的与常人无异。
周含素柔声道:“娘没事,一点都不疼,小月别担心。”
“骨头都裂了怎么可能不疼!娘,你知道吗?如果你再晚回来几天,你这辈子就要瘸腿了!”云浅月忍不住后怕。
回忆前世,娘的腿并没有受伤,可为什么这一世受伤了?
难不成因为她改变了这一世的轨迹,而导致因果?
“这不回来了,老天有眼一切都来得及。”对周含素来说,能活着一家人团聚已是万幸。
“娘,你忍着点,会很疼。”
“好。”
云浅月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不拖拉,位置找的准,周含素看在眼里满是自豪,女儿真是得了老爷子的真传。
“疼不疼?”云浅月问。
“不疼。”腿上钻心的疼,周含素也是一笑而过。
二十几根银针尽数扎在腿上,云浅月起身坐在床上,开始给周含素诊脉。
营养不良,肝脏受损,都是一些长年累积的病症,不是特别严重,需要长时间的疗养。
“怎么样?”
“身体有些亏损,不过还好,慢慢调理就能好。”
“我就说了没什么事。”周含素暗暗地松了口气,“对了小月,我跟你爹能插队吗?”
“明天要去问村长才知道,但估计不行。”
村里有一些人跟她不对付,比如吴秀兰,再加上会计,他们只要煽动村民插队绝对没希望。
爹娘就算不上工也没关系,单凭她自己就能养活一大家子,而且还生活的很好,但爹娘肯定不愿。
周含素愁眉不展, “那怎么办,我和你爹总不能闲着。”
不插队就不能挣工分分粮食,那他们岂不是要吃白食。
那怎么行!
他们身为父母的不但帮不了儿女,反而要吸儿女的血。
如果知道这样,他们还不如待在农场不回来,最起码不连累。
“娘你也知道我在矿场给人做饭,杨书记说过些日子会再来一批工人,到时候肯定忙不过来,你就给我打下手,至于我爹的话可以在矿场干零工。”
“工资很客观,少说一个月也有十几块钱,关键还管饭。”
“真的?”周含素怀疑道:“这种有油水的工作大多都是留给领导的亲戚朋友,能轮到我们吗?”
“当然能!”云浅月笑道:“矿场就是我发现的,而且我做的饭矿场的兄弟们都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