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洒家逮着个探子!"大郎的吼声惊碎幻象。独眼龙被铁锹压着脖颈,额头的刺青在火把下渗血。陈太初望着这张市井恶棍的脸,怎么也叠不上鲁智深的豪迈。记忆里花和尚倒拔垂杨柳的奇伟,眼前却是喽啰们为半只烤雀争抢的腌臜。
"先生饶命!"独眼龙突然跪地掏出一把铜钱,"这是济州张员外家的买路钱..."斑驳开元通宝叮当坠地,陈太初忽觉荒诞。电视剧里智取生辰纲的智计,现世里不过是几吊腥臭的买命钱,大郎,将他给绑上,待我问句话,再决定是留是杀!
我就问一个问题,“你是谁,你们有多少人?,什么时间到这来的?”
独眼龙心道:这他妈是一个问题?
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独眼龙到豆子一般,操着山东口音说着。
“我叫王伦,是这水泊梁山的周围的农民,因为朝廷收税太多,连打鱼都要收税,我跟一些相邻一合计,就到了这山上,专门在这官道僻静地方做起拦路打劫的营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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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伦,打压林冲那位么?不像啊!
篝火噼啪爆响,他盯着跃动的火苗出神。政和三年的梁山泊,该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的前夜?可眼前这群乌合之众,连个白衣秀士王伦的影子都没有。或许那八十万禁军教头,此刻还在东京巷陌与娘子温酒赏梅?
"官人尝尝这鱼汤。"墨染递来粗陶碗。奶白的汤面上浮着野葱,忽然就想起电视剧里林冲接过酒葫芦的镜头——那该是个落雪的黄昏,而非这般蚊虫横飞的春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