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好奇的还有兰雪儿和柳巡阳,尤其是兰雪儿。
而炎擎宇则示意大家安静,同时其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土埙。
“这是啥?”
面对他人的提问,炎擎宇也不避讳,说道:“这是埙,是种乐器,工具有限,制作简易了些。”
说罢,便双手放在埙的孔中,嘴对着埙口,便发出了音声。
埙发出的旋律时而激昂,时而悠扬,时而欲仙飘飘然,犹如穿过茫茫大草原,一跃飞升,直奔玉盘。
时而忧伤愤然,好似家愁国恨,万里寸草不生,人烟绝迹......
总之让人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。
不到一刻钟,炎擎宇已然吹了好几首,便停了下来。
此时,最怕空气变得安静。
突然,场下纷纷鼓掌起来。
“不错!”
“喔哦!”
喔哦什么鬼?这让炎擎宇哭笑不得。
也不知是谁说的,反正就是起哄,就是玩。
“我曾经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处在一个国度里,那里的人们很勤劳,日出劳作日落息,遭受磨难时人人能够团结一致,共同抵御,多好的一个国。”
炎擎宇示意这群人安静下来,略显忧心地说着,“风雪载途谁知辛?雀跃莺鸣谁知幸!”
说完,他便黯然退去。
而这一切,兰雪儿看在眼里。
与此同时,块头大的汉子对着旁边的尖嘴猴腮偷偷问道:“猴子,你有文化,你很我说说大当家讲了啥玩意?”
被叫作猴子的人一个不乐意,激动地喊道:“你怎么这么不合群呢!听不懂装懂就完事了呗!继续玩!”
大块头皱了一下眉头,说了一句“管他呢”,随即也加入到其他人的狂欢当中。
让该热闹的热闹,让该清醒的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