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牧晴,受得就是牧津的托付。
听到秦冽说不离了,牧津笑笑,“行,知道了。”
跟牧津挂断电话,秦冽刚好也开车抵达了牧家老宅。
他车刚停下,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来迎他。
就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。
秦冽看对方一眼,冷飕飕的笑,“大晚上不睡觉专程在这里等我?”
秦冽这笑太瘆人。
管家闻言,陪笑接话,“是,是小姐说您会来。”
秦冽冷笑,没再说话。
秦冽对牧家很熟,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厮混,可谓轻车熟路。
他刚走到房门口,就听到门内传出一阵皮鞭抽打的声音,还有牧晴的哭声。
“不是我,这件事跟我无关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秦冽闻声止步,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管家。
他没说话,但管家知道他要问什么,主动开口说,“是小姐被TR辞退的事,TR的主编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小姐授意,太太觉得小姐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……”
管家话说完,秦冽阔步进门。
凌晨三点半,牧家灯火通明。
牧晴跪在地上,一袭白裙,全身都见了血。
露在外面的肌肤,用皮开肉绽形容,毫不为过。
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,哪怕是凌晨,也穿着得体,半点不失态。
看到秦冽,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,“阿冽,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你别插手,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,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牧夫人向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