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之不侵,强凶霸道,随手攻击刚猛无涛,便有莫大威力。
如此霸道深厚的真气打中了任我行的背心,一下就让其全身经脉碎裂,此人焉能还有生还的道理?
何况东方白也在这一刻一针射入了任我行与向问天的脑颅之中。
一击即中,厉寒便闭上眼睛,还是说了和当初似水年华一般的“我对不住你”,而后就纵身离开了。
但东方白却不愿意同情郎就这样结束,黑木崖所处地域,恰逢雨季,他们便是在磅礴大雨中追逐,求一个答案的。
“厉寒!你把话说清楚再走。”
“什么叫对不住我?你究竟对不住我什么,无论是什么,我都想听你亲口告诉我。”
自从收到任盈盈那封信之后,东方白就恢复了女子的装扮,不再以男子的身份做那一教之主。
她仍然是一身艳烈的红罗裙,数滴清泪便从那雪白的腮边滑落,那美丽艳绝的五官也蒙上了一层凄美,既沉且清,好比山间深潭里吐蕊的鲜花。
看见她这样,那个向来坚韧冷静的少年郎心肠也有些软了,再也难忍心中的情愫,将那女人拥入怀中,哑着声音道:“是我不好…”
说一千道一万,为了父亲的安危获取功法,那都是他的事情,他的责任,而不是东方白的。
所以也就没有让东方白体谅、承受风险的道理。
如果东方白不原谅他,厉寒已下定了决心,此生不再动情念,专心修习武学就是了,也算是全了这一番少年情意,虽有遗憾,但已尽全力,不算辜负与东方白的韶华了。
东方白若有什么难处,前来寻他,他也必倾力相助。
可听过了情郎的难处,这女人却是哑然失笑,“我还以为是什么?原来就是这样的缘由。”
“厉郎,你放心吧,你既愿意在适才那般情况下助我,那也不算是负了我。”
“父母之恩,昊天罔极。你若因为认识不久的女子,就将父亲的大事忘在脑海,那我才要怀疑你的人品呢。”
“但你没有…正是这样,才是我东方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