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,缓缓变成黑色——那是血族兴奋时的本能反应。

“那可是你最爱的‘游戏’。”西雅的红唇几乎贴上他的喉结,“告诉我,猎杀同类……是不是比转化他们更有趣?”

德米特里的手指骤然收紧,却在下一秒松开,转而捧起她的脸,俯身想吻她,却被她偏头躲开。
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他叹了口气,“追捕确实令人愉悦……”指尖滑过她绷紧的后颈,“但比起这个——”

突然的失重感让西雅下意识抓住他的衣领——德米特里抱着她瞬移到钟楼顶端的雕塑后,佛罗伦萨的万家灯火在脚下流淌。

他刚想低头吻她,西雅却突然反手扣住他的手腕,一个利落的旋身。

“砰”

德米特里已经平躺在雕塑后面,西雅的膝盖抵在他腿间,一只手牢牢掐住他的咽喉。

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,尖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。

“亲爱的,你是不是忘了,”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颈动脉,“我可不是任你摆布的猎物。”

德米特里咬紧了牙齿,嘴唇抿成一条线,却不是出于恼怒,而是兴奋。

他的喉结在她掌心下滚动,嗓音沙哑:“看来……我的小玫瑰带刺。”

“呵呵,别动。“西雅冷笑,膝盖威胁性地用力:“回答我,猎杀同类的时候…玩弄逃杀游戏的时候…你很兴奋是吗?”

德米特里想开口,却被她用力将答案按回。

“嘘,我没允许你说话。”她的指尖缓缓下滑,停在他的心口。“现在终于有人能惩罚你了…你愉悦吗?”

德米特里的呼吸明显变重,却仍然顺从地沉默着,任由她审判。

西雅满意地笑了,红唇贴上他的耳廓,一字一句地低语:“今晚,你才是猎物。”

她的尖牙终于刺入他的颈侧,却不是致命的撕咬,而是缓慢的、折磨般的吮吸。

德米特里的手指猛地攥紧石壁,指节发白,却仍克制着没有反抗。

“疼吗?”她松开他,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唇角的血珠。

德米特里呼吸已经彻底紊乱,眼底已经一片暗红,声音低得近乎危险:“……你明知道这惩罚不了我。”

西雅轻笑,指尖抚过他颈上正在愈合的咬痕:“是吗?那为什么你的手在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