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白鹭洲回过神来再看向床上那已经坐直了身子,一脸怒意的大婶时。

哪里还有刚刚与云霄相似的半分模样,活脱脱一个就是一个处在暴怒边缘的悍妇。

“你干嘛!”

床上那人一声怒吼,好似恶龙咆哮,嘴里就差火光喷出了。

抱起床板上一卷枯草就朝着白鹭洲杀来。

她将枯草卷做一簇,在将其折叠起来,便成了一个不是很硬的稻草大棒。

对着眼前那人就是一顿狂抽。

白鹭洲自知理亏,心底发虚,不敢还手。

默默抱头蹲下,迎接那如狂风骤雨般的“攻击”,嘴里惨叫连连,不断求饶。

“错了错了,别打了~”

挥棒人不语只是一味狂抽...

过了许久,那人似乎是抽的有些累了,停下了手中活计。

白鹭洲身上痛感消失,疑惑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。

只见那大婶在那张老旧的木桌底下,抽出一个枯木桩做的木墩子,缓缓坐下,拿起起桌上一个装了水的瓜瓢,“顿顿”喝起水来。

“呼~”

白鹭洲长吁一口气,看来这大婶终于是气消了。

其实这大婶的虽然看起来下手没轻没重的,但其实打在白鹭洲身上并无多疼,况且拿的还是稻草卷成的棒子。

再说白鹭洲也是修炼之人,刀砍斧劈的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,这点疼痛对他来说跟蚊子咬差不多。

刚刚叫的那么惨,主要还是“配合”着,让这大婶快些消气罢了。

毕竟他给人家这样丢出去,还是落在硬邦邦的床板上,那应该确实挺疼的。

那大婶喝完水后将那瓜瓢放下,就拿着那“大棒”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白鹭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