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后才将背上那人轻轻的放下,又把村长给的那床被褥为他盖上,这才在床沿上坐下休息起来。
只是她一坐下,便有忽的有些不适应,指尖在床沿边无意识的来回摩挲,一时间不知道干嘛。
看木桌上那一簇微弱的烛火,再听着身后那人睡梦中传出的呢喃声,这间小破屋中一种叫做温馨的气氛弥漫开来。
“云...”
身后还在睡梦中的白鹭洲又发出了无意识的呢喃。
云?
听到这个“云”字大婶那刚刚有些放松的身子,忽的有些紧绷起来。
原先安静的环境下,烛火的燃烧声和微弱的呼吸声都清晰的回荡在这间屋子里。
而此刻便只留下了那根红烛燃烧时响起的“噼啪”声。
“吞...”
?
似乎没听到预想中的答案,原本明亮的眼眸渐渐暗淡下去。
低下头看了眼扁平的小腹,顺便还用手摸了摸,眉头微蹙。
身后的含糊不清的呢喃声再次传来。
“老板来两份云吞...一碗我的...一碗我老婆的...”
大婶最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走出了屋子。
关门瞬间,她的右手缓缓捂住心口,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。
若是有人在一旁,细心看去就发现,墙角旁的杂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枯黄,叶片微微蜷曲起来。
...
第二天清晨,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,白鹭洲悠悠转醒。
起身下床便发现那位大婶衣衫单薄的抱膝蜷缩在床边。
白鹭洲本想将她抱起放到床上,可却又觉得这般有些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