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烈双腿一软,若不是天炎宗众人扶着,已经跌倒在地,声音带着哭腔:“完了...我们都完了...

秦逸轩瞳孔剧烈收缩,嘴唇颤抖,想要说些什么,却被那股灵气带来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,只能紧紧握着剑柄,指节泛白。

“你想独吞这生命之泉。”

白鹭洲目光如炬,盯着前方那妖异男子,语气淡淡。

鳞螭发出一阵阴森的笑,笑声在黑暗中回荡,忽然他笑声一收,质问道:“何为独吞?不过是能者多得罢了。”

“你独吞了这生命之泉,你能承受你南诏国国主的怒火吗!”

秦逸轩面色难看,咬着牙喊出这句。

“嘿嘿,那老家伙都要死了,我如何不能承受?再者你们都死了,待他知晓,我早已远遁,他又能奈我何?”鳞螭冷笑一声,语气中无半分对南诏国主的敬意。

白鹭洲闻言眉头一挑,这些妖族在此大肆寻找生命之泉,果然是因为那南诏国主活不了多久了。

“那四人怕是已经死在你手里了吧。”白鹭洲淡淡道。

“哦?那倒没有,还活着两个。”鳞璃嘴角微微翘起,笑道。

“窸窸窣窣”

他的话音刚落下,随着一阵细微的脚步声,一中年男人从一棵巨树后缓缓走出。

蓝袍上暗绣的水波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

其面容冷峻,棱角分明,目光冷犹如幽潭,暗藏锐利。

一头乌发整齐束起,几缕银丝悄然夹杂其中,平添几分历经岁月的痕迹。

男人手中提着一人,那人浑身浴血,气若游丝,发丝散乱覆盖上脸颊,微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色中若有若无。

“师叔...求...求你...”

待白鹭洲在看清那人脸庞的一瞬间,不由得呼吸一窒,脱口而出:“柳无痕!”

他刚刚叫那人什么?

师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