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,这两具尸体都有一个共同特点,那就是虎口处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,一般能在这个位置形成这么厚的老茧的,无非就几种,用枪的、用斧的,用锤的还有...用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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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些个兵器都讲究一个势,持这些兵器的人常年练习劈、砸这个两个动作,虎口与柄端经年摩擦下便会形成这种厚厚的老茧。

据白鹭洲所知,这八大家族中的陈家就是以刀法闻名。

但凡有点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,可能也去通知过陈家了,而为何陈家没来人认尸?

这一切都透露着一丝古怪。

不过白鹭洲也懒得管这些看起来跟他毫无关联琐事,他自身都难保了,哪有心情管这些,他来此地也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是那家伙罢了。

刚走出房间,白鹭洲便看见庭院中有一道身影已经在等着他了。

“白兄看了这么久想必看出什么端倪了吧?”月光洒在庭院中,照在柳无痕看似温和的笑脸上,手中握着的折扇也轻轻摇晃着。

白鹭洲并没有停下步伐,径直朝着来时的路走去,只是在擦肩而过时淡淡说道:“柳兄说笑了,我天生愚钝,看不出什么来。”

“愚钝些好啊,愚钝也有愚钝的福,不是吗?”

身后传来柳无痕像是自言自语的声音,俊美的脸庞抬起头来迎着那轮清冷明月的光芒。

“娘娘还好吗?”

白鹭洲的脚步顿住,夜晚的微风拂过他那有些疑惑的脸颊,缓缓转身。

“当年要是我没被师傅带走的话,跟她成亲的或许未必是你。”

“你说这是不是愚人之福呢?”

看着那柳无痕那搁那幻想的样子,白鹭洲撇撇嘴:“挺会做梦。”

“哈哈哈,你怎知我会做梦?”

方才还一副黯然神伤的柳无痕,忽而大笑起来,白鹭洲不禁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病。

“我在玄水阁无时无刻不在做梦!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修炼有成回家叫父亲帮我去王府提亲。”

白鹭洲沉默了,他是看出来了,感情这人是云霄的追求者,看这样子好像有些魔怔了。

“白兄,听闻你只开出一窍?”柳无痕又重新恢复了那副傲然的模样。

“如何?”

“白兄可知道,真正的爱着一个人那便是看着她能好那便足够了,不若我替白兄接过这个重担?”

“我家娘娘九窍齐开天资绝世,我俩夫妻恩爱,有她护着我便够了,不劳你费心。”

简单来说,关你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