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？”宋珑突然冷笑，眼神锐利如刀，“我记得我刚接手公司时，还特意嘱咐财务总监杨凯翔要好好查账，严格按照财务计划来。毕竟柳氏是个有名的跨帼公司，既然走了这条路，那就得坚守商业原则，讲信用、守规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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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没想到，柳氏集团里居然有你这种人。”

说到这儿，宋珑的声音变得冰冷：“赵晓波，给我老实交代，你和柳擎宇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猫腻？”

赵晓波吓得脸色苍白，赶紧说道：“柳董，您这是说的什么话，我完全听不懂您在说什么。什么我和柳董有问题？我根本就不认识柳董。”

宋珑冷笑：“哦？赵晓波，你是财务总监，还是柳擎宇的亲信，你居然说不认识柳擎宇？”

“柳董，我真的不认识柳董。”赵晓波继续辩解。

“呵呵，不认识。”宋珑突然大笑，然后猛地站起来，一把揪住赵晓波的衣领，大声说道：“赵晓波，你还不承认？行，我可以请专业律师来帮你验明正身。”

赵晓波一听，差点吓得魂飞魄散。他知道，只要宋珑用上专业手段，他的罪行就藏不住了。到时候，宋珑有权有势，要收拾他简直易如反掌。

想到这里，赵晓波双腿一软，跪在地上，苦着脸哀求：“柳董，求您饶了我吧！我承认，我承认！我确实是受了柳董的指使才干了那些事。他……他让我把柳副市长的儿子打成植物人，在医院躺上好几个月，等他醒了再把我灭口。”

宋珑皱了皱眉：“你是说，是柳擎宇让你这么做的？”

赵晓波连连点头：“对，就是他亲口说的。他说这样做对柳氏集团有好处，我觉得有理，而且我那时候也缺钱，柳擎宇给的钱又很多，所以我就答应了。”

宋珑的脸色阴沉下来，冷冷地看着赵晓波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早就对柳昊天下手了，只是在接到柳擎宇的电话前就已经把事情办妥了。因为你怕柳擎宇事后找麻烦，所以没有直接杀了他，而是把他打成残疾。后来你又怕担责任，就偷偷跑了。”

赵晓波连忙摇头：“不是这样的！柳昊天确实是我打的，但我真没想杀他。我当时只是把他打成残废了，后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恢复了，还回来了。”

宋珑叹了口气：“唉，真是可怜我们柳氏集团的一位英雄。”

说着，宋珑拍了拍赵晓波的肩膀，对他说：“赵晓波，尽管柳昊天已经死了，但你其实应该感到庆幸。你只是把他给打残了，可你呢，却是图财害命。你知道吗？今天早上我瞧见那份资料的时候，都吓得直哆嗦。真没想到，咱们集团的财务总监竟然是个坏蛋，还在公司财务系统里动手脚，这事多吓人！更让我生气的是，柳氏集团的财务总监居然是个败类，跟坏人勾结，甚至还参与公司的非法买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