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傻柱……你怎么来了？"

许大茂盯着何雨柱，惊讶地睁大双眼。

他是来请厂长吃饭的，可没打算请这个傻柱。

"我为什么不能来？"

何雨柱回瞪一眼。

"是我叫何师傅来的！"李副厂长笑着说道。

"哦，原来是这样。

"许大茂无奈地点头，随即招呼服务员上菜。

饭局中，

"领导，我敬您一杯！我先干为敬！"

许大茂举起酒杯，朝着李厂长一饮而尽。

"嗯。

"李厂长满意地点点头。

几杯酒下肚后，许大茂站起身，举杯对李厂长说："领导，能和您同桌喝酒是我的荣幸！我许大茂喝酒一向如此，一大三小，二五一十？"

"嘿嘿，这下自己挖坑了。

"何雨柱在心里冷笑。

"什么叫一大三小，二五一十？"李厂长好奇地问。

"一大就是您是领导，您是厂里的天，您喝一杯，我就得喝三杯，这就是三小。

"

许大茂伸出三根手指解释。

"那如果我喝三杯呢？"

李厂长微笑着问。

"那就九杯啦！"许大茂理所当然地说。

"不错，说得很好！许大茂，你真会说话！来，我敬你一杯！"

李厂长笑着举杯。

"哎呀，领导敬我，我必须还三杯！"

许大茂立刻连喝三杯。

席间，

许大茂满嘴油滑，竭力讨好献媚。

渐渐地，

许大茂眼神迷离，脚步虚浮。

"哼，看你明天如何收场！"何雨柱冷眼看着他，心中冷笑。

钢厂食堂后厨。

何雨柱躺在厨房的躺椅上。

柴草堆里蜷缩着一个人，正是许大茂。

……

一夜过去。

“我在哪？”

许大茂慢慢睁开眼，一脸迷茫。

“傻柱，快放我走！”

“许大茂，你醒啦？这是钢厂后厨，你昨晚是不是忘了什么事？”

何雨柱站起身，语气严肃。

“昨天我喝酒了，后来……记不清了，只记得要回家，其他全迷糊了。”

“喝醉了吧，太重了，我只能把你背到厨房守了一夜，你该谢我才对。”

“又断片了！”

许大茂晃了晃脑袋，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。

“傻柱，我的裤子呢？”

起身时，许大茂感觉双腿冰凉，低头一看，顿时傻眼了。

“你还问我？”

何雨柱冷声道：“昨晚你醉醺醺地想回家，到钢厂围墙转角处，看见一个女工就动手动脚，还想脱裤耍流氓，若非我路过及时制止，你现在恐怕已经惹上大麻烦了。”

“这可是大事，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？”

许大茂被吓得不轻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，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？”

他挠了挠头，满脸困惑。

“你自然记不得了，喝酒就失忆，该谢我才对。

喏，裤子在这儿。”

何雨柱从柴房后方挑出一条裤子，扔给许大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