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一猛地抬头，正对上余舒意故作嫌弃的撇嘴："行了行了，再感动下去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"

她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晃了晃，"楚先生，借你女朋友一晚上，我带她去做个全身SPA，顺便把唯新买的按摩仪顺过来！"

楚珩起身，走到念一身旁：“按摩可以，不行找男技师！”

“知道啦！”念一捧着楚珩的脸颊，亲了一口。

夜风卷着玉兰香掠过街道，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市中心。

余舒意突然从副驾翻出个精致礼盒，里面是限量款痛经贴："本来想等你生日再给，现在便宜你了。"

她突然正经起来，握住念一的手："下次难受别硬扛，我们是姐妹，不是上下级。"

远处的霓虹倒映在车窗上，将两个女孩相握的手染成温暖的橘色。

手机适时震动，三姐妹群里弹出慕唯的消息："听说有人想顺我的按摩仪？@余舒意 等着，回来让你连人带仪器一起加班！"

配图是个举着狼牙棒的卡通小人，逗得两人笑作一团。

SPA馆氤氲的热气里，念一趴在按摩床上，听着余舒意哼着跑调的歌翻找精油瓶，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。

温热的指腹按压在酸胀的肩颈，余舒意突然没头没脑来了句："其实我早该跟你摊牌的。"

"摊牌什么？"

念一迷迷糊糊地应着，鼻尖萦绕着薰衣草的香气。

"慕唯走之前拜托我盯着你，说你一直是个工作狂。"

余舒意往她背上抹了层薄荷膏，清凉的触感让念一忍不住轻颤，"我故意把方案扔给你，就是想看你什么时候能学会拒绝。"

她的声音突然放软，"结果你每次都咬着牙做到凌晨，看得我比自己加班还难受。"

手机在储物柜里震动，是楚珩发来的消息："到家告诉我，去接你，煮了姜茶。"

配图是灶台上咕嘟冒泡的砂锅，氤氲热气模糊了手机镜头。

念一正要回复，余舒意举着手机凑过来，屏幕上是慕唯的语音："余舒意！别以为你打着关心小念的旗号就能摸鱼，明天的会议PPT做好了吗？"

"死慕唯！就会使唤人！"

余舒意对着手机炸毛，转头又冲念一笑得狡黠，"不过看在她答应我回来，给我带我惦记很久不舍得买的包包，勉强原谅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