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儿也有榆树,但是早早就有小孩去摘了,吴父早就眼馋这一口新鲜的了,又不愿意跟小孩子抢,这下吃的好,就说吴砚,“问问小金还去不去摘榆钱?”
去外面搞一点来再吃一顿。
金财财摇头,“榆钱都没了。”来不及老就被摘的差不多了。
京城几百万人,榆树才有多少,哪能供得起这么多人食用?
有人早早就盼望着榆钱槐花这两样春日鲜物长出来了,天太旱,树上有稠有疏,早就有人盯着了。
这玩意总比麦秆粉好吃吧?就算干吃不顶饿,但是清甜柔嫩不剌嗓子,多少人恨不得把整棵树冠都拖回自家去呢。
“山里边可能还有,但是去那么远也不值当的,我这里有刚捋的槐花,这个也好吃。”她拿了个提篮,给吴砚装了一点。
吴砚很不好意思,金财财带她去看自己的战利品,足有一个大笸箩。
因为爱吃洋槐花,所以她揪的槐花串比较多,白白的小花朵散发着清香,十分好闻。
吴砚在小院儿玩了一会儿,帮着金财财提水浇菜,才带走了提篮,金财财正好要出门一趟,便顺便送她。
快走到大院的时候,有人跟吴砚打招呼。
“险峰,周哥?”吴砚笑着说,“真是巧了。”
高险峰高兴极了,对着金财财说,“谢谢你救了我!我是高险峰。”
原来他转危为安之后很是养了一阵子伤,一直没有亲眼见过自己的救命恩人,这次偶然碰见开心不已,说了很多道谢的话。
金财财摆手,“我只是恰好碰到了。”
“你们这是去哪儿?”吴砚说。
“我和周哥刚从新华书店回来,买了两本指南。”
“又见面了。”周寒彻看上去是个寡言的人,没想到会主动跟她说话。
金财财笑笑,“是啊,得有一年半载没见过了。”
“嗯,两年了。”不是他记得清楚,而是正好在这期间他去秘密训练去了,现在刚回来,正好两年。
“既然咱们碰见了,那必须见者有份,你俩爱吃槐花不?”金财财问。
榆钱没有了,但是槐花有啊,她摘的都是最早的,现下还不是很好找呢。
“好,那就谢谢小金同学了。”周寒彻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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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险峰也想吃点新鲜的,吴砚篮子里的花香味可真好闻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