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书毫不退让地道:“齐小将军会想法子去争取,我也会,大家公平竞争。”
齐盛侧头看了许知书一眼,许知书也看着他,两人目光清湛,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执着。
许知礼和玉琼这时回来了,两人的额上已经微微渗出了汗,许知礼看见了齐盛,笑道:“齐小将军,你也出来玩么?”
“嗯,听说玄武湖这边人多热闹便过来看看。”
许知礼左右看了看,没看到宜夏,问许知书道:“大哥,阿暖呢?”
“她刚才摔了一下,手套破了,方才回马车上换手套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许知礼拉着玉琼就往岸边的马车处走去。
然而,她们两人掀开马车帘子时,里面却空无一人,连驾车的车夫都不见了踪影,马车里有些凌乱,马车外还掉落了一只鹿皮手套,玉琼一眼就认出那是她母亲给宜夏绣的。
许知礼和玉琼顿时慌乱起来,许知礼朝许知书喊道:“哥!哥,你快来!阿暖不见了!”
许知礼焦急地喊声让许知书和齐盛心口一缩,两人迅速跑回马车旁。许知礼拿着那只掉落的手套急道:“这是阿暖的手套,她就算去了其他地方也不会把一只手套丢在这里的,一定是出事了!”
“你们先别急,咱们在附近找找看。”这时玉琼已经哭出来了,许知书安慰她道。
齐盛在附近查看了一番,沉声道:“这里有另一辆马车的车辙,车辙印不齐整,说明马车上有人在挣扎导致了马车不平衡,应该是被人劫走了。”
许知礼也哭了出来,“大哥,怎么办?”
许知书沉稳地对许知书道:“她回马车的时间很短,他们应该没走多远,跟着车辙印追上去兴许能追上,你和薛小姐现在马上坐咱们家的马车回侯府告诉侯爷。”许知礼拉着玉琼刚要走,许知书又叮嘱道:“情况不明,先别报官。”
宜夏被人掳走,若是马上报官,那么上京的人就都知道了,这于她名节有损。
齐盛是骑马来的,已经跟着车辙印追上去了,许知书也卸下了马车的车厢,骑马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