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祁渊一把抓住她的肩膀,目光紧紧的锁在她身上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江知晚泣不成声,“是真的,可惜裴陆已经死了,再没人为我作证,但这不重要。”
她深深的望着他,“你还好好的活着,你坐上了皇位,这就够了。”
裴祁渊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,试图在里面找出不真诚的漏洞,可除了纠缠的目光什么都看不到。
他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带进怀里,用尽力气抱住她。
骨骼被勒紧的钝痛无法让两人放手,就像在烈火里死不放手的恋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裴祁渊缓缓放开她,擦掉她眼角的眼泪,温声道:“那你和霍肆……”
江知晚没想到在自己一番表明心迹后还会被问到这个问题,不由得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裴祁渊却无比认真,轻斥:“不许笑,快回答我。”
江知晚摇了摇头,坐到他身侧道:“霍肆是我的救命恩人,当日我被追兵赶落悬崖,是他救的我。”
“可彼时官府搜查得严,他家里凭白多出一个女子难免惹人非议,便只能说是家里给他讨的媳妇,既是媳妇就要摆酒席,我为了保命也只能顺势答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