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虎的机械义眼在量子海里依然保持功能："所以我们现在是......"

"所有关于我们的记忆总和。"何匪的指尖点在他胸口，"只要还有人记得李元虎是个暴躁的机械改造人，记得何匪是个能量过载的疯子......"

"我们就能从概念里爬出来。"李元虎接上下半句，突然笑了，"真他妈够邪门的。"

【现在·观测站医疗舱】

"......所以你们现在是量子记忆的具象化？"吴岳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洞，"这不科学！"

何匪正在往脸上敷冰袋，闻言翻了个白眼："跟守望者科技讲科学？"他指了指自己正在愈合的淤青，"看，连恢复速度都跟记忆里完全一致。"

李元虎站在全身扫描仪前，皱眉看着屏幕上自己的新身体："肌肉密度提升40%，骨骼强度是常人三倍......"他转向何匪，"你往我的记忆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？"

"关我屁事！"何匪扯开病号服，露出胸口新生的能量脉络，"你知道全宇宙有多少人觉得你能一拳打爆战舰吗？"

艾琳突然把平板电脑拍在两人中间："测试。"

屏幕上是一段加密数据流，来自火星殖民地的最新发现——某个清道夫前哨站里，埋着半台未激活的"概念改写器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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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们的'复活'证明了某种可能性。"艾琳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，"如果集体意识能重构物质......"

"就能把清道夫从概念层面抹除。"李元虎和何匪异口同声。

医疗舱突然安静得可怕。

何匪最先打破沉默："需要至少八十亿人的同步认知。"

"还需要一个足够强的概念锚点。"李元虎的视线落在何匪的能量脉络上，"比如......"

"比如某个差点成为真神的能量生命体。"何匪皮笑肉不笑地接话，"想都别想。"

艾琳的通讯器突然响起警报。殖民舰队发来紧急通讯——在猎户座悬臂边缘，新的清道夫信号正在集结。

"没时间争论了。"她站起身，枪套扣回腰间，"你们现在能打架吗？"

李元虎捏了捏新生的拳头，指节发出爆豆般的脆响。何匪胸口的能量脉络亮起金光，医疗舱的照明设备全部过载炸裂。

两人再次异口同声：

"试试不就知道了？"

【猎户座防线·战场实况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