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她无法改变过去的事情,只能好好珍惜与他们共同的未来。
翌日,赵元溪等着两个小家伙一起来用早膳。
因为刚睡醒,子婴揉着眼睛,打了个哈欠,见桌上摆着他最爱吃的豆包,马上就精神了,踮着脚抓起一个豆包,才撅着屁股爬上了自己的座位。
赵元溪见他这幅模样,又无奈又好笑,却也还是松了口气,不管怎么样,子婴还是那个子婴。
……
棉种已经交给嬴政派来的人,具体种植的方法也已经传信交给给了陈河和涂。
南郡作为曾经的楚地,秦楚交界之地正是在南郡范围内,赵元溪手上能用的人不多,如今在南郡的人只有陈河和涂,只能让他们负责这件事。
嬴政的动作的确很快,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赵元溪便从陈河的来信中了解到南郡的郡守接手了此事。
夷陵、江陵、安陆等地已经在试种,面积比赵元溪想象的还要大许多。
赵元溪浅浅估算了一下,若按照当下棉种种植的面积,别说制五十二万件新衣,就是百来万件都不成问题。
原料不用担心,赵元溪现在发愁的事如何改良当下的织布技术。
论种地,她能自信地喊出这世上绝对没人比她更厉害,可这织布,她已经拉着墨家人研究许久了,可依旧没太大进展。
她对于衣服的理念就是好穿就行,同一套衣服只要没破,那就继续穿,破了那就再买一套一模一样的。
以至于她的衣柜来来去去也只有那么几套衣服。
曾经,她的导师见她几乎每天都穿一样的衣服,以为她是穷得没钱买,拉着她去商场买了好几身不同的衣服。
赵元溪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件普通的衣服也有那么多的讲究。
连衣服她都没有好好了解过,更不用提这制衣的方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