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瞧她这变脸之快,眼角抽了抽,再听这话,乍一听没什么问题,可仔细品味,又觉得她在戏弄自己。

他微眯着眼,神色不善,“太后信中字字皆言思念寡人,莫非都是虚言?”

这种事自己清楚就好,何必说出来呢!怪伤人感情的!

赵元溪心里嘀咕,脸上却笑呵呵的,“大王何出此言,我字字肺腑,若所言为虚,那就让我得病死去。”

嬴政愣了愣,撇过脸去,低声道,“倒也不必如此,寡人信你便是。”

赵元溪嘴角疯狂上扬,差点没憋住笑,“大王信我便好!”

嬴政见她在偷笑,又惊觉自己被戏耍,瞬间气笑了,此人还真是口无遮拦,这种话也敢胡说,也不知她到底会敬畏什么东西。

“大王来此可是为我之前提到的棉种之事?”

嬴政微微颔首。

“那大王打算给我多少土地和人?”赵元溪眼睛瞬间就亮了。

“没有!”

“这些都是多多益善——啥?”赵元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