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她自由,她固然会开心,但君星辰的心又重回到之前惴惴不安的时候。可现在看见她这样连句话都不愿意说,君星辰发现自己并没有很高兴。
窒息的低沉气氛。
“姐姐跟我下棋吧。”他点了点君明月的肩头。
君明月微微睁开眼睛,背对着他:“你不忙了吗。”
君星辰闻言微微一笑:“我陪着你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她闭上眼睛,不再言语。
君星辰沉默地看着她良久,那漆黑的目光仿佛能把她看出一个血洞来,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君明月似乎都睡着了,他才出去了。
从今往后君明月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,她腿上的伤已经很严重了,哪怕是吃药都没办法缓解,她每次都是疼醒就吃点药继续睡,生物钟已经完全颠倒,依靠着窗户的一点微光,她勉强能确认已经过去了三四天。
君星辰将办公的地方转移到了这个房间,有时候她清醒了,转个身就会看见君星辰在那里看奏报或划分战区。他尽量在君明月休息的时候不打扰她,等君明月醒了之后就询问她要不要吃饭。
有时候君明月饿了就会吃一两口,身心俱疲让她脸色都变得憔悴,但是君星辰只会尽力去照顾她,而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要放她走。
夜晚,他们会重新相拥,哪怕君明月再不习惯,他也总不容拒绝地抱紧她。
后来君明月已经疲倦到没有精力再跟他斗了,她约摸着自己的时间差不多到了,那天晚上到了半夜,君明月被腿上的麻疼感弄的始终没办法入睡。
压抑的气氛愈加沉重,日积月累的矛盾终于在此刻爆发,她眉宇布满了汗水,攥住他胸前的衣服,声音颤抖而又艰难:“星辰,我腿疼,你放了我吧,我会死的……唔……”
君星辰并不温柔地吻了上去,堵住了她的话,君明月本欲挣扎,但从他身上传灵而来的一股寒流钻入了她的躯体,驱散了体内的异痛。他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,两个人各取所需,君明月紧张地抓住他的衣服,她此刻居然荒谬的在想,如果这小兔崽子能良心发现把她的毒解开,她就想想办法再感化他。
可是他并没有,直到二人分开也没有。
他只是暂时让君明月忘记了疼痛,并不打算救她,也不打算放过她。
玩掩耳盗铃是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