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不忍看人失魂的模样,陈谴抓了把徐诀的衣袖,将人拐向右手边的一个小店:“逛逛这家。”
陈谴平时戴的唇钉都是在网上买,极少在线下寻到这样一家唇钉款式繁多的饰品店。
他被晃花了眼,托起一款看看,放下,看哪个都喜欢,但没到要买下来的程度。
“徐诀,”陈谴捻着一枚小的银色钉子,“你看这个狗头。”
过道狭窄,徐诀挤着陈谴,低头看那枚钉子在指尖搓动间被折射出光,他说:“这是狼头。”
陈谴坚持道:“小狗吧。”
钉子就绿豆大小,徐诀说:“我看不清,你举近点。”
陈谴抬了下手臂,徐诀顺势撑住展示架,几乎把人困进自己怀里。
明明没有近视,徐诀却凑得极近,耳朵擦过陈谴的鬓边,确认道:“就是狼,哪有狗长这样的。”
“昨晚纪录片里的捷克狼犬就长这样,”陈谴说,“就是小狗。”
他把唇钉买下来了,出了店前方转个弯就走完了商街,两人打道回府。
徐诀没撒谎,房间里真有两个单人床,他不情不愿将另一张床上的行李袋和衣服清理干净,还体贴地给陈谴铺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