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骆明翰自己洗澡时,怕他被反锁在阳台上吹风受凉,便用领带将缪存束缚住。他温情脉脉地说:“这是你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物,你还记得吗?”
缪存的眼眸动了动,下一秒,双手被毫不留情地反剪着捆到椅背后。
骆明翰束得很紧,缪存蹙着眉,吃痛得闷哼一声。等骆明翰出来解开时,手腕上一道深红。
到了该入睡时,百密一疏,缪存趁他不注意,跑到次卧便反锁上了门。
他们一向是一起睡在主卧的,骆明翰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床单,是缪存喜欢的颜色。
“妙妙,”骆明翰耐心地敲门,“你乖一点。”
缪存坐在地毯上,把脸埋进膝盖,用冷冷静静陈述性的语气问:“你什么时候去死。”
骆明翰静了半晌,温柔地说:“别说傻话,老公要陪你一辈子的。”
咚!
门上被狠狠砸了什么东西。
一个小时后,门锁被开锁师傅轻而易举地破开,骆明翰把单薄的他打横抱起,在额角不住亲吻,像亲失而复得的宝物,动情地说:“怎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?宝贝,再怎么不开心,也不要让我找不到你。”
锁匠心里又感动又恶心,看两人的目光都变了。
为了防止重蹈覆辙,骆明翰让他把屋子里所有锁芯都破坏了,缪存从此以后无处可藏。